聽到端木思的話,莫宸還是有些心裏不踏實,端木思笑一笑,然後說:“你也說了,你會考慮看看的,我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莫宸害死有些不踏實,心裏也打定主意,今天回去以後,要安插幾個影衛在端木思周圍,危險時候能保護,若是端木思想跑路,直接綁了帶回來!
想跑?想都不要想!
端木思雖然隻看到莫宸的眼睛,但是光看眼睛她都知道莫宸現在到底想著什麼。
“你看你的樣子,哪有個儲君的樣子,你也就帶了麵具,要不然想什麼全都寫腦門上了!”端木思笑,然後說:“你想讓我走我得尋思尋思呢,如今可算你迎來了春天,我還沒跟著享福,就這麼走了,我豈不是虧的腎都要裂了!”
聽到端木思這話,莫宸才徹底放心,輕咳了一聲:“咳咳,注意言語,腎虧了可不行!”
端木思笑,然後看著街那頭端木雪端木紫已經快要走回來了,說:“回去吧,這裏還是太危險了。”
莫宸一看也的確該走了,直接起身離開,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人群當中。
幾人看了看天色也該回家了,剛準備動身,就聽到距離這邊不遠的地方響起了尖叫聲,緊接著就聽到有人喊殺人了!
端木思是誰?這種熱鬧怎麼能少了端木思的份?自然是要趕緊去觀摩一下的!
撥開了人群,就見一個中年男人躺在地上,看穿著應該是老百姓,隻是這人腿上插了一截匕首,而且還血流不止。
順天府的人也跑過來,看了下那人還沒死,就問周圍的“吃瓜群眾”,最後才找到“凶手”。
“就是你?你這麼小,怎麼下手這麼狠?”順天府問話的是個捕快,而那個被指認為凶手的卻是個十歲左右的孩童。
“他是個人販子,抱了我要拐我,我要是不紮他,我豈不是就被拐了!”那男孩個子不高,但是見了血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倒是讓那捕快吃了一驚,再一看和孩子身上的衣著和配件,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
“這人誰認識?”那捕快四周問詢了一下,發現這人果真是個地痞無賴,也就信了那孩子的話。
“你又是誰家府上的公子啊?”那捕快已經意識到這男孩可能是哪位大人的公子,說話也就客氣了一點。
“你管我是誰家的!如今我是無辜的,我可以走了嗎?”那男孩倒是個有脾氣的,但是端木思一看那男孩的手捏著衣角,明顯是有些害怕了。
“小公子不要誤會,如今知道你是誰家的,自然要送回府上的,你也說了你是被抱跑的,最起碼也要等你家裏來行啊!”那捕快一看這公子實在熊孩子,也就不願意理會了。
那男孩明顯是不想暴露門楣,一聽這話,直接轉身就跑了,隻是跑的太急,直接一頭撞到了端木思的身上,端木思用手扶了那孩子一下,那孩子才沒有跌倒。
那孩子一臉通紅,看了看端木思,之後低著頭就從一旁跑走了,那捕快喊了幾嗓子,但是人太多,幾個眨眼的功夫這男孩就不見了,最後隻能先把這人販子帶回順天府交差。
一個小插曲而已,端木思見不是什麼特大血案,也就回去了,幾個孩子都晚的很高興,到了國公府門口的時候,二房和三房的人都在門口接人,大房的下人隻來了端木景院裏的下人,端木雪卻是沒人來接。
端木思想到端木夫人給端木紫“做媒”要把她嫁到賭莊,如今端木紫不可能嫁了,端木雪就危險了。
“你還是覺得丁憂時期自己是安全的嗎?”端木思問端木雪,端木雪回頭,看了看端木思,說:“可能你說的是對的,我想著過些日子就出家吧。”她已經對姻緣二字徹底沒轍了,她也曾努力過,想要嫁得好,硬跟著端木思去參加名媛的宴會,還設計讓陸尋娶自己,最後卻是自己聲名狼藉,也許她命理就沒有婚姻。
“出家?嗬嗬,這倒也是一條路,還能和端木靈做個伴!”端木思諷刺了一下,之後說:“甘心嗎?這樣你就甘心了?”端木思了解端木雪,端木雪最討厭的就是端木靈,曾經為了讓端木靈倒黴,她也沒少付出代價。端木靈再怎麼倒黴,但人家也嫁過人,被愛過,最後成了尼姑,而她端木雪什麼都沒有得到就和端木靈一個下場,的確不甘。
“那我能怎樣?”端木雪說。
端木思想了說:“也許給你找一門親事並不難,但很有可能遠嫁,也可能那人家世不好,你願意嗎?”
端木雪看著端木思,端木思曾對她說過,這不是交易,她也不用付出任何東西,她如今這樣子,又有什麼更慘的?
“好,我願意!”端木雪最後還是答應了,若是能好好的活,誰願意做行屍走肉?
端木思點點頭,轉身走了,她現在都覺得自己變得婆媽了,已經成了媒婆了,一個端木紫還不夠,還多出一個端木雪,自己絕對積德。
回了小院,端木思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今天有些累了,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東宮
某個隱秘的角落
“讓荊家盯上國公府,你做的很好,但是要小心行事,最近不要再有何動作,一麵被發現,姓荊的不是傻子,你上次差點壞了大事!”一個影子隱藏在黑暗中,而聽命的赫然就是玉珠。
“是,那我的藥……”玉珠說。
那影子扔出一個瓶子,說:“這是三個月的,隻要我教能成事,教主就會賞賜你解藥,永遠拜托蠱蟲蝕骨之痛!”
“是!”玉珠應了一聲,之後就離開了。
那影子裏的人走出來,低著頭,一雙血紅的雙眼代表了這宮中也將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