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起(1 / 2)

蘇忻漢的攤牌,從這一刻起,命運進行重新洗牌…

作為旁觀者,他們的矛盾看起來不可思議,旁觀者清在愛情中不一定適用,但是真正去體驗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回望逝去的年華,那些記憶裏,丁一笑的燦爛,幸福溢滿在臉上。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發現自己愛的人正好也愛著自己,兩人相依相伴,兩個拉長的影子走過寂寥,跨過憂傷。

蘇忻漢單手無力的覆在額頭,一臉頹然,煙在手指間燃盡,接著又是另一根的點燃,碎碎的胡渣如雨後青草生根發芽,馬不停蹄占據臉上一角。在抽到第4根煙時,他猛然將煙往玻璃缸用力捏斷。這個時候,他需要冷靜,一步一步解決事情,他的父母,federica,丁一,還有出現在丁一身邊的男人。再多的煙解決不了他的問題。從衣櫃裏拉出行李包,胡亂塞了幾件衣服進去,提包就走。前幾日蘇忻漢回來,突然說他和federica分手了,蘇父蘇母具是震驚異常,蘇母不斷追問原因,就是從蘇忻漢嘴中套不出什麼話,隻是千篇一律的回答,性格不合適,強扭的瓜也是不會甜的。而後蘇母不放心,又聯係了federica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federica聲音略有沙啞,聽著無力憔悴,直答兩人是鬧了點誤會,還讓蘇母不要擔心,話中卻是夾雜著哽咽聲。蘇母忙安慰道,“麗華,你有什麼委屈隻管跟阿姨說,阿姨會替你教訓阿漢的。你一個人在這裏也不容易,就當阿姨是媽媽,你能和阿姨說說究竟發生什麼了。”federica斷斷續續的說了些蘇忻漢和丁一的事情,以及蘇忻漢為其醉酒,之後federica將喝的爛醉蘇忻漢帶回家,卻迎來蘇忻漢要求分手的消息。蘇母一聽,氣得亂顫,直言會給federica一個交代,讓federica不要難過。蘇父聽到這消息也是大發雷霆,怒斥蘇忻漢,“吳家對你諸多照顧,你就是這麼對他家女兒的!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你讓我顏麵何在?你難道當他家女兒是衣服,用完就丟!”“我就是不喜歡她這種女生!”蘇忻漢情緒也激動起來。“你其他話也不用說,這女孩兒各方麵和我們家都配,兩家可以說都是知根知底的關係,這事你就在家反思幾天,之後去道個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蘇忻漢突然冷笑一聲,也不說話,轉身離去。蘇父氣急,一時支撐不住,蘇母見狀忙扶住。“這小子真是被那個什麼初戀弄得鬼迷心竅了。”蘇母歎了聲氣。

如今蘇父在客廳見此場景,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撂下狠話,走了就別回來了!蘇忻漢的腳步頓了一下,卻在下一秒抬腳離開。蘇父捶胸頓足,直呼孽子。

在蘇忻漢的餐廳,明明溫度適中,丁一卻手腳冰涼。周邊同事氣氛熱烈,不時舉杯痛飲,有些臉頰泛紅,已有醉意。丁一不勝酒力,一杯下肚,臉紅微醺,那雙杏仁眼也有些迷離飄渺。丁一想要用冷水清醒清醒,推開椅子直起身往廁所走去。

林森瞥到走路不穩的丁一朝著廁所方向走去,滿是擔心,但卻被經理拉著四處敬酒,分身乏術。

正推門進來,下一刻便一不留神和一人相撞。前方的人過長的高跟愣是沒穩住,一聲尖銳的女聲,啪——重物倒地的聲音。丁一見狀趕忙去扶,酒醒了大半。連聲道歉。愧疚、慌張、後悔融雜在丁一心裏,連出口的“對不起”都變了調。倒地的女人看到自己一身的髒亂,白淨的手滲出一絲絲鮮紅的血液,眉頭快擰成了結,抬起頭正要破口大罵,雙眼頃刻瞪大,雖然沒見過本人,但是她早麵對她的照片詛咒千百萬遍了,這是冤家路窄還是上天憐憫她,讓她有一次報複的機會。沒有人想到巧合可以像個定時炸彈,時機一到,在你沒有任何準備時將你炸的四分五裂,麵目全非。federica,蘇忻漢,也許他們就是上天派來成為丁一的劫難,逃不掉,躲不開。就像丁一正要將狼狽倒地的federica小心翼翼扶起時,誰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federica甩開了丁一的手,啪的一聲,丁一白嫩的臉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這一掌可以說federica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打的,丁一臉被打到一側的同時,耳邊清晰的傳來了賤人二字。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剛駕車回來,就站在federica背後的蘇忻漢。這一巴掌連帶丁一的鼻子都受到了牽連,鼻血不可遏製的從鼻子裏流淌出來。女人與女人的對決,丁一向來不是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