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房間卻沒有開燈,借著微弱的月光,蘇忻漢細細把玩著那張小卡片——我要的是你給的一個機會——可以用我的懷抱溫暖你的心嗎?我的愛一直在等你,未曾改變。
蘇忻漢知道林森,丁一的青梅竹馬。丁一曾提過林森,隻不過涉及的是林森小時候的糗事,那時的蘇忻漢認為他僅僅隻是丁一童年的小插曲,也不在意,一笑了之。
可是,感情的世界也是講求競技,你得意洋洋的片刻,別人會瞅準這個時機,力挽狂瀾,一個不留神把你扳倒在地。
蘇忻漢的拳頭握緊,重重的往桌子一擊,手背骨一帶是滲人的紅,有血的妖冶魅惑,也有血的暴力恐怖。
蘇忻漢掏出打火機,點燃卡片,看著它在煙灰缸燃燒,徒留灰燼,心裏莫名的快感。詭異的弧度在蘇忻漢的嘴角勾勒,不似笑,也不是哭。
一陣鈴聲打破了黑夜的沉寂,還是federica!蘇忻漢本想關機,臨時又改變主意,接通了電話。
“喂,有事嗎?”蘇忻漢磁性的嗓音在黑夜中愈發清晰,蠱惑人心。
打了很多電話都不接,federica一肚子怨氣,耳畔傳來蘇忻漢聲音的刹那,怨氣在肚子裏不爭氣的幹癟,憤怒的語氣變成發嗲似的埋怨,“我打了好多通電話給你,你怎麼都關機,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害我擔心了一個下午!”
“下午店裏很忙,顧不過來,既然知道了,沒什麼要緊事的話,我掛了!”蘇忻漢已經沒有興趣再談下去,他一直都不喜歡federica。雖然federica跟著他回來,放棄意大利優渥的條件。當然她在這裏也是養尊處優,父母已經打理好一切,工作、房子,應有盡有,不僅如此,蘇忻漢父母也是對其多加照顧。
一進門,federica“伯父伯母”叫的有多香甜就多香甜,人的筋骨都酥軟了,蘇母何麗就是吃這一套,對federica百般讚賞。這落在蘇忻漢眼裏,是虛偽,是矯情,是惡心,引起了蘇忻漢更大的厭惡,他要丁一,要丁一,federica她就是絆腳石,還有現如今那個青梅竹馬!
“等等,忻漢,你為什麼老是對我不理不睬,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federica不理解,蘇忻漢的冷淡,她,可以忍受一次,兩次,三次。但是持續的冷淡讓她抓狂,走進他的心是她有史以來經曆的最大的挑戰。
“好了,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那就這樣了,掛了!”蘇忻漢沒有絲毫眷戀,按了結束通話。
電話另一頭,“喂,喂。”回應的是嘟嘟的掛斷聲。
federica泄氣的把手機砸在床上,整個人癱倒在床上大哭,無論是誰,都休想從她federica身邊搶走蘇忻漢,否則她絕不善罷甘休。
心存愛戀且執著的人,愛之卻求而不得,容易成瘋成魔,
從地下車庫出來,溫差立顯。
林森和丁一並肩走著,丁一一時間連續不斷打了好幾個噴嚏。
“夜晚風涼,別凍著了。”說著林森脫下外套,披在丁一的肩上。
丁一摸摸鼻子,往外套裏縮了縮,裏麵存留著林森的溫度。
夜晚降溫倒也快,丁一胳膊寒毛直豎,疙瘩直冒。
到了周日,丁一竟有些頭重腳輕,呼吸沉重,昨日玩的太盡興,晚上被冷風一吹,今日竟全身酸痛,有了感冒的症狀。出了房門,突然一陣頭暈,踉蹌了好幾步,林森見狀,一個箭步跑上去扶住丁一,扶到沙發上,摸了摸額頭,倒也不燙。拿了一床毯子給丁一蓋上,從藥箱裏掏出感冒藥,“你現在空腹,先等等,我煮些粥給你,吃完粥就把藥給吃了。”
丁一頭暈,潦草應付一句,便閉上眼睛窩在毯子裏。一早上就見林森忙上忙下,看著丁一吃粥喝藥,到了下午,丁一躺在被窩出了不少汗,身體輕鬆許多。晚上時已無大礙,還下了回廚,燒了麵條當是報答林森整日的照顧。麵條麵相不怎麼樣,味道還行,兩人在餐桌倒也吃的津津有味,林森連湯都盡數喝盡。
生活就這般靜好該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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