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張倩蓮一見楚澤義要走,那裏願意,立馬出聲製止,“事情還沒有弄搞清楚,誰也不能走!”臉色一擺,吐露出無限的威嚴,可惜她的這聲斷喝,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楚澤義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向外走去,事情鬧到了這一步,他不覺得還有什麼商量的必要。
一直以來,楚澤義不管對張倩蓮有何不滿,都不曾這樣當麵忤逆過她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在地下抱怨兩句,他這一走,擺明了不把張倩蓮放到眼裏,這讓張倩蓮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剛才哪一出,已經讓她瀕臨崩潰的邊緣了,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楚澤義竟敢不聽她的,張倩蓮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戾,在楚澤義就要走到包間外廳的門口時,大聲喊出一句話。
“楚澤義,不怕大過年的坐牢,你就走出去!”
這句話說得歇斯底裏,咬牙切齒!
楚澤義剛剛抬起的想要拉開門得手,聽到這句話,震了一下,渾身上下竄過一股冷意,溫潤爾雅的臉龐也變得滿目猙獰,他就知道,不管做什麼,不管做成什麼樣,張倩蓮總會拿那件事威脅她,隻要她在一天,這種日子就結束不了,可他真心的不想在過這樣的日子。
冰冷而恨戾的光芒不斷升騰,雙眸變得殷紅,剛剛搭在門把上的手,死死地握著門把,青筋暴露,這個時候,如果張倩蓮在他對麵,一定會為剛才的威脅而後悔。
楚澤義極力壓抑著竄騰的恨意,過了好久,才回過頭,這時早已恢複了原來的溫和,不過那聲音中還是有絲冰冷。
“張阿姨,今天的事兒,已經是鐵板上釘釘子,還有什麼好商量的?相信不出明天整個A市都會知道,澤義就算再不想,也無能為力!”
一旁的方嫣然一聽這話,立馬火氣衝天,她將來是要嫁給馮淩霄的,就算是不能嫁給馮淩霄,也要嫁給霍銳之流,這件事要是曝光,誰還會要她?
私底下和別人怎麼樣,那是自己的事兒,但要是公開了,就沒法說了,像馮淩霄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娶一個公開和人在包間激情的女人,這下可怎麼辦,都是那個楚澤義,不按計劃走,害的自己都快沒臉見人了,想到這裏又是滿眼的怨恨。
“楚澤義,都怨你,我們是怎麼說的,你怎麼能篡改計劃,你愛風流是你的事兒,別把我也拖下水!”
現在的方嫣然腦子裏全是對楚澤義的怨恨,那裏還記得,要不是她主動勾引,動手動腳,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這是要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楚澤義身上。
楚澤義一聽方嫣然這樣說,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火氣,徹底迸發出來,雙目圓整,透出嗜血的紅光,死死地盯著方嫣然,這個女人顛倒黑白的能力怎麼這樣強,如果不是她不知羞恥的把腿挑上來,一雙手又下賤的摸來摸去,他會失去理智,和她滾到一起,就算這世界上沒有了女人,他也不會那樣做。
現在反而倒打一耙,她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方嫣然,你再給老子說一遍!”厚重的聲音在小小的臥房中響起,甚至都有了回應,方嫣然原本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到楚澤義那讓人害怕的嘴臉,硬生生的把要說的話給吞了下去,就算是再驕橫,她也知道憑她和媽媽兩個人根本不是楚澤義的對手!不動聲色的向一旁靠了靠,可臉上卻仍是一貫的不服輸,這個時候要是和褚澤義妥協了,以後就更沒有辦法製止她。
看到張倩蓮已經走到了她和褚澤義的中間,臉色一變,眼中的膽怯消弭了一些,越過張倩蓮瞪向褚澤義,“你嚷嚷什麼,和誰稱老子,有那功夫在這兒厲害,還不如趕緊想個好辦法,這下怎麼辦才好?”聲音中少了一絲指責,多了一絲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