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蓮很聰明,自然沒有把約這些記者來的事情,告訴這幫八卦記者,隻是不動聲色的看著表,心中早就做好打算,時機一到,她立馬領著這幫人上去,至於怎麼上去,辦法可多的是。
“方太太這樣說,可就見外了,以後有什麼事兒,就直接說!自家人要還說麻煩,可真就見外了。”這幫人當中一個稍微有分量的人,端起一杯酒仰頭引盡,隨後頗有範兒的這麼說,他在這群記者中很有威信,得的好處也最多,表態也自然最積極。
張倩蓮一聽這話,更是笑得合不攏嘴,有了這句話,她就真是放心了,高舉起酒杯,恭敬的站起,隨後大聲說道,“既然是自己人,客套話就不多說,來,幹杯!”
整個包間熱鬧非凡。
在慕容安然被帶走沒多久,一輛銀白色的私家小轎車馳進了“京都”地下停車場,在導車員的安排下停好車後,從裏麵走出來一個氣度不凡的青年。
隻見他身著銀灰色西裝,西裝口袋裏裝著一條折疊整齊的褐紅色絲帕,褲縫筆直,一雙皮鞋烏黑鋥亮,頭發被整齊的梳到背後,臉上綻放著溫和的笑容,看到導車員,就大方的給了一個紅包,導車員連連鞠躬道謝。
走到燈光下才看清楚,這個紳士風度十足的男子,原來竟是褚澤義,快要進酒店大門時,隻見他拿出手機,熟練地摁下接聽鍵,隨後淡淡的說了句,“我來了,二十分鍾以後上來!”
接到電話的張倩蓮笑著應道,“知道了!”隨後又和那幫八卦記者喝到一起。
褚澤義來到了製定包間,看了看微開的門,和桌子上沒動多少的飯菜,稍微愣了一下,隨即便恢複正常,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張倩蓮的確比方嫣然厲害,為了他行事方便,竟然遣走了所有服務員,門也沒有鎖,方嫣然也知趣,沒有繼續蹭在這裏。
一進門輕輕地叫了聲“安然”!見沒人應,直接關上門,向裏麵的臥室走去,臥室裏沒有開燈,但並不是太黑,外廳透過來的燈光,不但不晃眼,反倒為這裏增添了一絲浪漫的氣息,一想到馬上就能將那個貌勝天人的女子摟在懷裏,褚澤義就激動不已。
沒有開燈,是為了等一下來的更震撼,沒有關臥室的門,是為了讓一些人進來的更方便,收起心中的狂喜,走到床前,看著那露在外麵的幾縷秀發,更是激動不已,慕容安然就喜歡披散頭發,那一頭烏黑如綢緞般的頭發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越發讓她嫵媚無比,手一抬,不自覺的摸了摸,想不到這樣美好的女人,今晚之後就要成為自己的新娘,怎能不激動。
激動不已的掀開薄被,才發現,她竟然麵向牆躺著,粉色的衣服讓她更加清純、出塵,隻是看個背影,屬於男性的熱情,就在他體內飛快的竄動。
褚澤義深深吸了一口,吞了一口吐沫,來安撫那突然升騰的熱情,緩緩褪下“慕容安然”身上薄衫,和身下的打底褲,就這簡單的兩件事,已經讓褚澤義汗流浹背,一來是因為緊張,二來是因為激動,準備好一切,又將薄被蓋在“慕容安然”身上,他也在一旁利落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旁邊。
他沒有扭轉慕容安然的身體,這樣可以讓事情更加逼真,張亮配的藥,作用也就能持續一段時間,如果那幫人進來後,慕容安然還昏迷不醒,他也逃不了幹係,“迷奸”千金大小姐,可得負法律責任。可要是他醒來發現身邊的人是自己,一定會大喊大叫,事情就不能按照計劃進行,這樣彼此看不到對方最好不過,雖然心裏早就有些按捺不住。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結了婚,想怎麼,還不全由自己說了算?褚澤義不斷地用這句話安撫自己,這才忍住沒有撲到“慕容安然”的身上。
突然“慕容安然”轉過身來,一條修長的大腿搭在他身上,隨後雙臂也緊緊的摟住了他,雖然頭發遮住了她的臉龐,看不真切那張俏麗的小臉,但那甜甜的味道,卻讓人癡迷,褚澤義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男人,更何況懷裏的還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熱情,立刻噴薄而出,他暗暗告誡自己,隻是親一親,不會出什麼大事兒,可是事情好像和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懷裏的女子,好像並不隻是滿足親一親的現狀,調皮的丁香小舌,不斷的往褚澤義口裏鑽,一雙手也非常不老實的摸上摸下,高的褚澤義那原本就不強的自製力徹底崩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