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軒逸和沈佳宜聽了侯詩儀的話,氣得胸口直起伏。怎麼就會有這樣的女人,實在令人作嘔。

“我說你這個小姑娘,說話怎麼能這麼過分。我們這好心好意的來勸勸你,就是擔心你把人打出個好歹,那到頭來吃苦受罪的還是你。可沒想到這好心沒好報,竟然還被你這樣損。”沈佳宜一臉氣憤地說道:

“哼!雖然我們身上的成分不好,那也比你這種女人好多了去。我活到了這個歲數,還真沒見過像你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你看看,你都把你男人打成個什麼樣了。你難道就不擔心再打下去,把你男人打出個好歹嗎?”鄭軒逸也氣憤地說道:

“嗬嗬!我打我自己的男人,你們管得著嗎?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就你們現在這種身份,也敢對我指手畫腳的。是不是來下河村,這日子過的太悠閑了,所以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侯詩儀雙手抱胸,非常鄙視的嗤笑道:

“老鄭,跟她這種女人沒什麼好說的,我們走吧!”沈佳宜說著,就拉著鄭軒逸走開,免得再待下去會被氣得血壓彪高。

甘明輝看著他們走開,真想把他們給拉住啊!這好不容易來的兩個好心人幫自己說話,多不容易呀!可是侯詩儀這個凶婆娘,沒有兩句話就把人給氣走了。蒼天啊!大地啊!我真的沒辦法活了。

“我呸!什麼德行?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竟然還敢對我指手畫腳的。”侯詩儀在沈佳宜和鄭軒逸一走開,就吐了一口水罵道:

接著看到甘明輝竟然還一臉不舍的看著那倆個老不死的,侯詩儀這心中的火焰燃燒的更甚了。隻見她伸出手狠狠地往甘明輝頭上用力拍下去,還邊開口大罵道:“你這個死男人,看什麼看。難道你覺得那兩個老不死的指責我的話,很有道理嗎?”

“詩儀,詩儀,求求你,別再打了。”甘明輝抱頭跪了下去。

“別再打,那怎麼可能,我現在胸口的這一團火,要是沒有在你身上發泄出來,那豈不是要難受死了。”侯詩儀罵著,就扯起甘明輝的耳朵,然後就抬腳往前走,邊走還邊說道:“走,給我回去。等回家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詩儀,詩儀,輕點,輕輕。”甘明輝痛苦的聲音,讓人聽了都替他覺得很苦逼。

這邊喜兒和方翠花一走進院子。

“翠花阿姨,你鬆開我的手吧,我要去找我媽媽了。”喜兒一走進院子裏,就馬上抬頭對方翠花說道:

“嗯!那你去吧!”方翠花點點頭說道就鬆開喜兒的手。

喜兒在翠花阿姨鬆開自己的手,就馬上往靈堂裏跑去。

而方翠花看著喜兒跑開,那一臉的不舍,可是真真切切的呀!哎!本來還以為晚上可以跟喜兒一起睡感到開心,可沒想到白開心嘍!

就在這時韓師長和韓磊剛走進來,正好看到喜兒往靈堂裏跑去。韓磊想也沒有想,就想直接跟過去。他這一個晚上都沒有怎麼睡,心裏都掛念著陳曉。所以現在特想看到陳曉,想看看她精神頭還行不行,人有沒有疲憊的不像話。

不過韓磊這腳剛踏出去,就被韓師長給拉住了。

“臭小子,你也不看看現在這邊人這麼多。竟然還要去找陳曉,這腦袋瓜子是不是不清楚了。”韓師長拉住兒子,眼睛邊四處張望著邊小聲說道:

韓磊聽了老爸的話,頓時覺得好喪氣。就是因為自己現在這種身份,連隨時隨地想關心陳曉都不能做。真是有夠沒用,有夠憋屈和無奈。

“好啦!別喪氣了,我們到那邊去看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韓師長說著,就放開兒子的手往棚子那邊走去。

韓磊又往靈堂看了一眼,然後就跟著老爸走過去。

這邊喜兒一跑進靈堂,就看到媽媽正跪在地上哭著。

“媽媽,別哭了,喜兒看你這樣哭,感到好心疼。”喜兒來到媽媽跟前蹲下去擦擦媽媽臉上的眼淚,一臉心疼地說道:

“喜兒,不心疼啊!媽媽沒事的。”陳曉摸摸女兒的頭,扯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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