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侯詩儀剛要往曲春華家的靈堂走去,她陳曉現在肯定在給楊怡哭靈,所以現在要去看陳曉痛哭流涕的樣子,隻能到靈堂去。

不過侯詩儀剛走兩步,就看到陳曉從孫紅玉家走出來,這讓侯詩儀不由撇撇嘴,一臉的不屑“切”了一聲。還以為她陳曉跟楊怡多麼姐妹情深呢?可現在看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要不她陳曉怎麼不在靈堂裏哭靈,反而躲在孫紅玉家去。

侯詩儀馬上往陳曉走去,現在去損陳曉兩句可是最好的時候。

一直跟在侯詩儀身後的甘明輝看侯詩儀往陳曉走去,真的是快要急死了。這詩儀怎麼就這麼想找死啊!她難道就不能少惹點事嗎?唉!現在再抱怨這些也沒有用,還是趕快跟過去看看吧!

陳曉快要走到曲春華家屋簷下,可沒想到會被侯詩儀給攔住。這讓陳曉心煩的皺起眉頭來,如果是平時的話,她不介意好好陪侯詩儀玩玩,但是現在自己可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也沒有那個時間把時間浪費在侯詩儀身上。

“讓開,要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陳曉看著侯詩儀臭著一張臉說道:

侯詩儀聽了陳曉威脅的話,這心髒顫了顫。不過就這樣放棄損陳曉兩句,實在太不甘心了。這關聽著陳曉那沙啞的嗓音,自己的心就舒爽得不行,這要是能再損陳曉兩句,那肯定會更神清氣爽。

“嗬嗬!我說陳曉啊!我這好心好意來吊喪,你沒必要這樣給我擺一張臉色吧!還是說,其實在你的心裏根本就沒把楊怡當做好姐妹,所以對來給楊怡吊喪的人,才一點也不重視。”侯詩儀嘻笑著說道:

陳曉沒有反駁侯詩儀的話,而是陰沉著臉直盯著她。這個侯詩儀怎麼就那麼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時不時的總來自己麵前找存在感,她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不敢把她怎麼樣。

“怎麼樣,沒話說了,是不是。哎呀!要我說這楊怡也夠悲哀的,這到死都沒有發現,她一直視為好姐妹的人,原來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根蔥。”侯詩儀看陳曉說不出話來,就更加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這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所以就想找點事刷刷存在感。哼!竟然這樣子,我要是不成全你的話,那不是讓你白白浪費一番心思嗎?”陳曉說著,就想馬上伸出手去,想狠狠教訓侯詩儀一頓。

而侯詩儀身後的甘明輝聽了陳曉這話,馬上衝上前去看著陳曉陪笑說道:“陳曉,我們家詩儀今天腦袋有些不太靈光,你就把她當做間接性的瘋婆子,甭理她的胡言亂語,大人有大量,放過她這一回吧。”

甘明輝話剛說完,這後腦勺馬上被侯詩儀狠狠的給拍了一巴掌。

“你這個死男人,是不是在找死啊!竟然敢罵我是瘋婆子,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死男人。”侯詩儀邊罵邊狠狠的拍打甘明輝的腦袋。

“詩儀,別打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嗎?”甘明輝蹲下去,雙手抱頭苦苦哀求道:

甘明輝苦苦的哀求聲,頓時把院子裏的人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嘖嘖嘖!真是太丟我們男人的臉了,一個大男人被自己的婆娘這樣壓著打,實在有夠丟人現眼的。”一個中年的男村民雙手抱胸,一臉鄙視的說道:

“嗬!這城裏來的男人就是文鄒鄒的,跟那沒用的軟蛋一樣。你們說,這要是我們村裏的男人,會讓自己的婆娘騎在頭上耀武揚威的嗎?早就一巴掌狠狠打過去,讓她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又有一位村民嗤笑說道:

“嗯!不錯,像侯知青這種女人,這要是嫁給我們村的男人的話,她就是一隻母老虎,也馬上會被修理的像條蟲似的。”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道:

陳曉這邊。

侯詩儀還在邊打邊罵道:“媽的,說這話你也不感到虧心。感情你這為我好,就是罵我瘋婆子。你這個沒有用的死男人,怎麼不去死算了,最好跟她楊怡一樣,拿根繩子吊死在屋子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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