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來往房間慢慢移動腳步的方雲龍,這時也停下腳步來,反正沈彪現在也不太會可能動手了,自己也沒必要到房間裏去躲。

“對,我弟弟清清白白的一隻童子雞,被你女兒那隻破\/鞋給糟蹋了。所以你們一定要賠上一筆豐厚的嫁妝,要不然這事就沒完。”方雲龍也厚顏無恥的說道:

“是啊!沈彪,你現在還是心平氣和的坐到椅子上,我們好好來談談這嫁妝的事情。不過你要是想跟我們來狠的,那你女兒可就危險嘍!要知道,我們家雲濤當了幾年的紅委員,這想把你女兒送進紅衛兵批鬥,還是非常有把握的。”方海這時候也不害怕了,所以他這邊敲敲煙鬥裏的煙灰,邊慢悠悠的威脅說道:

同時方海心裏還想:看來這沈彪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嘛!其實也是貪生怕死的貨。自己剛才也真是的,竟然被他嚇得手腳發抖。

沈彪和妻子聽了他們的話,氣得差點怒火攻心,直接雙腳一蹬,去地下跟祖先報到了。

“這隻是你們的一麵之詞,所以我不可能相信你們的話。現在你們把我女兒放出來,如果我女兒說的話跟你們一至,那我沈彪就認了,你們要多少嫁妝我都給你們。”沈彪捂著氣得發疼的胸口,緩緩開口說道:

“不錯,趕快把我們家美華放出來。有什麼事,等我們看到女兒之後,我們才會跟你們談。”沈彪妻子此刻的心裏真的快要急死了,她現在可以肯定自己的女兒一定被這家人給關起來了。

“那可不行,這要把你女兒放出來。那她要是跑了,我豈不是沒地方哭去。”方雲濤說著又翹起二郎腿了,那副得意的樣子,要有多欠扁,就多欠扁。

“哼!方雲濤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把女兒占盡便宜,竟然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這我們家都不擔心你跑了,你這個占盡便宜的家夥,還擔心個屁。”沈彪現在也深深覺得,女兒肯定被這一家人給控製起來了。所以他這個心不但氣得半死,也擔心得不行。

“嗬嗬嗬!這要是別人家的女兒,我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是你的女兒可不一樣。要知道你女兒昨天晚上勾著我的時候,可是沒有落下貞潔的落紅。所以我肯定她之前一定和不少的男人好過了,而她和那麼多男人好過,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那一定每次用完男人,都馬上跑的比兔子還快。所以這說什麼我都不能把她先放出來,要不然我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樣,被你女兒白白給吃了,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方雲濤肆意的笑著說道:

“方雲濤,把嘴巴給老子放幹淨點。我女兒清清白白一個黃花大閨女,你要是敢再胡言亂語,小心老子先把你給打死。”沈彪指著方雲濤,氣得臉紅脖子粗,頭冒青筋。

“沈彪,別搞笑了。就你女兒這三更半夜來找我弟弟帶她去找男人,這麼放\/蕩的女人,你竟然還好意思說的出口,你女兒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有,她要是真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那她怎麼會三更半夜的跟我弟弟到房間裏喝酒,要知道這孤男寡女半夜一起喝酒,不就準備要搞事情節奏嗎?”方雲濤雙手抱臂,笑得猥\/瑣的說道:

“不錯,而且昨天晚上你女兒和我兒子喝酒之後。可是主動勾著我兒子的,我兒子後來也是被她勾得沒辦法,不得已才從了她。所以我勸你現在也別再糾結這件事情了,趕快坐下來把這個嫁妝給談好再說。”方海催促著說道:他現在真的非常著急的,想把這個嫁妝的事情給談下來。

沈彪和妻子真的被這一家無恥的人,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甚至感覺呼吸都不太順了。同時對自己的女兒,也是非常的憤怒和無奈。不過這方雲濤口口聲聲說女兒是破\/鞋,難道女兒真的背著他們有跟過別的男人那個過?要不然怎麼可能沒有落紅。

頓時沈彪和妻子,想起村裏麵那兩個本來和女兒玩的很好的女孩子,她們也是在結婚後因為沒有落紅,而鬧得一點臉麵都沒有了。難道女兒早在很久之前,就被她們兩個人給帶壞了,都跟她們一樣,在十八九歲的年紀就跟別的男孩子鑽過草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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