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在文藝兵後勤部,那個叫陸…陸什麼來的。對了,陸鳳英,叫陸鳳英。不過,她怎麼在這邊哭啊!還有她女兒為什麼也跟她一起哭著。”其中一個軍嫂甲說道:

“是啊!而且你們看她那個臉好像被打腫了。可憐哦!整個臉紅腫成那樣子,肯定痛死了。”軍嫂乙也馬上跟著說道:

“不過,這是誰的家呀?還有那個坐在椅子上抱著孩子的女人,好像從來沒有看過,難道是新來的軍嫂。”軍嫂丙指著陳曉疑惑的說道:

而陸鳳英在這幾個軍嫂走過來時,頓時心裏咯噔了一大下。哎呀!壞了,自己怎麼忘記了這是在陳曉家院子裏,而並不是她在她家屋裏麵。自己和女兒哭得這麼大聲,肯定會把左鄰右舍給吸引過來的。

完了,完了。這陳曉等一下要是把方雲皓和她的事,當眾給說了出來。那自己以後在部隊,哪還有什麼臉麵做人。還有這要是讓人知道方雲皓和自己做出那種事,那他就算不會被部隊給開除掉,也肯定會受到處分的。

這麼一想,陸鳳英再也哭不出來了,也顧不得上演戲了。接著馬上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又把女兒給拉起來。她現在就想趕快從陳曉的眼前消失掉,絕對不能讓陳曉說出她和方雲皓的事。

燕妮被媽媽忽然給拉起來,再看她現在已經沒哭了。心裏不由疑惑的想著:媽媽,幹嘛要把自己拉起來。還有這眼看著幹爸就要回來了,她為什麼不接著哭呢?

而陳曉看陸鳳英停止哭泣從地上站起來,就知道她也想到了。不過嗎?現在才想到,是不是太晚了點。既然昨天已經去部隊找方雲皓鬧過了,那自己就不介意把事情鬧得動靜再大一點。

在陸鳳英母女倆邁開腳步,陳曉就馬上開口說道:“怎麼著,想走啊!難道不等你心愛的方雲皓了。你們這在我眼前哭得好不可憐,不就是想等方雲皓回來心疼你們嗎?”

“陳曉,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怎麼能這麼過分,這打了人不但不道歉,甚至還口出汙言穢語,隨便汙蔑人。”陸鳳英看著陳曉氣憤的說道:

而心裏卻想著:既然陳曉不放她們走,那自己幹脆就跟她死掰到底。反自己跟雲皓做出的那件事情,她又沒有任何的證據。等一下自己隻要死不承認,說她陳曉汙蔑自己不就行了。

“嗬嗬嗬!你這話也真好意思說,這方雲皓經常在你家裏待到三更半夜的,甚至有時候還不回來。就這樣你也好意思說我汙蔑你,真不知道你那是什麼臉皮。可真厚呀!”

“還有,這小老婆都到正室麵前來耀武揚威了,難道不該打嗎?你應該慶幸這是在現代,這要是在古時候,像你這種囂張的小老婆,那可是要被發賣出去的。”

陳曉的話,讓幾個軍嫂馬上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這實在是太勁爆了,想讓人不八卦都不行啊!還有同時她們也沒想到,原來這裏是一連方連長的家,不過這方連長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都沒有聽他說起過呢?

陳曉的話剛說完,其中一個軍嫂馬上開口問道:“這位同誌,您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這個陸同誌,她真的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來。”

“你們別聽她胡說,她這是汙蔑。”那位軍嫂剛說完話,陸鳳英就馬上急切地說道:

接著陸鳳英又馬上指著陳曉氣憤的說道:“陳曉,這捉賊拿贓,捉奸拿雙。你這無憑無據的,可不要隨便汙蔑人。”

幾個軍嫂聽了陸鳳英的話,覺得也很有道理。不過隨即她們又想:這個陸同誌,如果真的沒有跟方連長亂搞。那她為什麼在人家家裏哭,而且嘴巴還被打腫了起來。這無緣無故的,方連長的妻子也不可能去打她吧!還是說,難道她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我說陸鳳英啊!像你和方雲皓那樣明目張膽的,需要去捉奸嗎?這方雲皓不但在你家裏經常待到三更半夜,還把我從老家弄來那麼多的野味幹貨,全部偷偷摸摸搬到你家裏去。就這樣你也好意思說,你跟他沒搞過。”陳曉看著陸鳳英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