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轉過身雙眼似笑非笑的直盯著侯詩儀看。

侯詩儀被陳曉這樣盯得心裏直發毛,雙手不由自主的護住自己的脖子。實在是上次被陳曉給掐住脖子,那種無法呼吸瀕臨死亡的感覺太深刻了。

其實自己也知道不應該正麵惹陳曉的,但是早上來上工的時候,聽到陳曉竟然領了放牛這麼輕鬆的活,自己的心就嫉妒得快要發瘋了,所以剛才看到陳曉才忍不住的譏諷她幾句。

站在侯詩儀身旁的甘明輝,本來看陳曉這樣直直盯著侯詩儀,想跟她嗆聲的。不過好像想到什麼,馬上回頭看了看。當看到後麵的村民已經有人快走到這邊了,就立馬緊閉嘴巴。連吭都不敢吭一聲,上次本來想替侯詩儀出氣,結果被暴打一拳不說,還被這些神經病的村民圍觀嘲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而站在甘明輝身邊的程誌遠,看著眼前的陳曉眼裏閃過一絲迷戀,不過又立馬清醒過來。一想到陳曉帶給自己的屈辱,陳誌眼眼裏的迷戀立刻就變成憤怒。雖然心裏很氣恨陳曉,但是也不想像侯詩儀那麼沒腦,隻跟陳曉打口水戰這種沒有意義的事。他在等機會,等一個可以狠狠報複陳曉的機會。

陳曉盯了侯詩一會,看著她雙手護住脖子那個慫樣。臉帶嘲諷的說道:“你要是羨慕的話,那你現在趕快去找個男人睡,然後懷個孩子出來,這樣我就立馬去跟方隊長說,把這個活讓給你。”

“嗬嗬嗬!”隨著陳曉說完,孫紅玉,楊怡,曲春華三個人都嗬嗬笑起來。

侯詩儀被陳曉這麼一說,氣得臉色通紅。自己一個未婚的女孩子被她陳曉這麼一說,那以後還有什麼臉麵。把手從脖子上放下來打算豁出去了,今天就算再被她陳曉掐脖子,自己也要跟她罵個你死我活的。

“陳曉你這個……”侯詩儀才剛開口說兩句,這罵陳曉的話還沒罵出口,就被一旁的甘明輝給捂住了嘴巴。

“唔…”侯詩儀嘴巴被甘明輝給捂住,發出“唔唔”的聲音,雙眼憤怒的盯著甘明輝。心裏更是氣憤地罵道:奶奶個熊,這個沒用的男人不但不替自己出氣,竟然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就這樣還好意思一直說,他有多喜歡自己。我“呸”!”

甘明輝看侯詩儀雙眼憤怒的看著自己,身體不停的掙紮,雙手更是使勁的想要扒開自己捂住她嘴巴的手。

就心急的在她耳旁說道:“詩儀,你冷靜點,後麵的村民已經陸陸續續的走到這邊來,難道你忘記了這個村的人都是神經病嗎?這等一下,他們要是聽到你罵陳曉,那還有你的好果子吃嗎?”

侯詩儀聽甘明輝這麼一說,腦袋頓時清醒過來。是啊!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還有那些神經病的村民都維護著陳曉呢!雖然很不甘心,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真是太憋屈了。

侯詩儀停止掙紮,不過心中這口憋屈的氣,就像濃濃的火焰,燃燒著她的心。她感覺自己都快氣瘋了,而這時看甘明輝那隻鹹豬手,竟然還沒有放開自己嘴巴的意思,頓時雙眼冒火死命的瞪著甘明輝。

甘明輝看侯詩儀那憤怒的雙眼,嘴角扯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才戀戀不舍放開她的嘴巴。心裏想著:詩儀的香唇感覺好柔軟哦!這親上去肯定很銷魂,真想狠狠的親上一口。

程誌遠看甘明輝那副豬哥的樣子,真的感覺好無語。這以前在學校怎麼沒有發現這個損友,原來還是一個豬哥。

侯詩儀在甘明輝放開自己的嘴後,又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後才往前走,越過陳曉身旁的時候,那雙憤怒的雙眼更像淬了毒似的,恨恨的瞟了陳曉一眼,才往村大隊院門口走進去。

陳曉對於侯詩儀那淬了毒的眼神,一點也沒看在眼裏,隻要她以後不要再到自己跟前蹦噠。自己才懶得理她呢!

甘明輝和程誌遠在侯詩儀走進去後,也跟著走進村大隊。

曲春華在他們三個走進去之後,狠狠的對著他們背後呸了一口口水。然後恨恨的罵道:“什麼東西嗎?一段時間沒有找麻煩,這皮又在癢了。”

“好啦!跟她那種人生什麼氣,要是跟她較真的話,隻會氣死自己而已。”楊怡拉著曲春華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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