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詩儀被程誌遠這麼一說,心裏很不甘心。雖然很想說反駁的話來,但是還是深深的忍了下來。畢竟陳誌遠說的也有道理,要不是自己昨天跟宿舍的那幾個女知青吵架。而導致她們早上根本不想叫自己起來。那麼自己幾個人今天就不會遲到了。
程誌遠,看他們兩個人都沒再說話,以為他們都聽了進去。才再開口說道:“我們也趕緊去吃早飯,吃完後趕快到田裏去。”
幾個人問了一旁的村民食堂在哪裏後,就急匆匆的往食堂裏麵走。
陳曉雖然和孫紅玉他們幾個人在說話。但是他們幾個人的談話,在陳曉的精神力之下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陳曉並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裏,也沒有把這幾個人看在眼裏。
傍晚的時候,程誌遠,甘明輝,侯詩儀幾個人步履艱難走到知青點的時,侯詩儀就蹲下去雙手抱臂開始大哭起來。
甘明輝一看侯詩儀哭,就馬上心疼的問道:“詩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哭了起來。”
侯詩儀看著甘明輝哭泣的說道:“甘大哥,我沒想到這種田會這麼累,我現在感覺自己的兩條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兩條腿更是快要走不動了。還有你看看我這雙手都起了好多個長水泡。”侯思怡說著就把一雙手呈給甘明輝看。
甘明輝看侯詩儀那雙白嫩的小手,長著好幾個水泡,頓時把他的這個心疼得不得了。不過自己也沒什麼辦法,別說她一個女孩子忍受不了,就是自己一個大男人,今天也差點撐不住。隻能安慰著說:“詩儀,別哭了,這剛開始到田裏去幹活,長水泡是難免的,別說你了,就是我也長了好幾個水泡,不過等過了一段時間試應了就好了。”
程誌遠雖然對侯詩儀這個人很感冒。覺得這個女孩子太嬌氣了,而且看她說起陳曉那副嫉妒度的樣子,就知道是一個妒忌心也很強人。不過這時候看著她一張哭花的臉,心裏難免動起了側隱之心。
隨之也開口安慰道:“明輝說的是,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你也不要再哭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一下,趕快去洗澡,洗完澡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幹活呢!”
侯詩儀心裏也知道,其實哭是沒有用的。隻不過是想發泄出心中的委屈,沒想到自己在家裏連家務活都沒幹過,來到這邊竟然會做這麼辛苦的工作。
侯詩儀站起來擦擦眼淚,對甘明輝和程誌遠說道:“知道了,那甘大哥,程大哥,我就先進去宿舍去了。”說完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甘明輝和程誌遠,看侯詩儀走進宿舍後,兩個人也才一起走回宿舍。
侯詩儀回到宿舍後,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陳曉也在宿舍裏麵,正和孫紅玉她們幾個人說說笑笑的。看著陳曉那張笑魘如花的臉。就恨不得上去抓花她的臉。
侯詩儀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陳曉諷刺說:“陳曉這看到老同學也不想打招呼,你這個麵子還挺大的嘛。”
孫紅玉她們幾個人看著侯詩儀心裏都默默的為她點了根蠟燭,真是個傻逼,惹誰不好,竟然敢惹陳曉。
陳曉坐在椅子上聽了侯詩儀的話後,隨之一隻手擱在桌子上,撐住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盯著侯詩儀,從容不迫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呀!值得我跟你打招呼。還有以後嘴巴給我放幹淨點,要是讓我再聽到你對我說些不幹不淨的話,這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侯詩儀聽了陳曉的話,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曉。心裏想這個陳曉怎麼才一年多沒看到,整個性格完全變了個樣。以前在學校就是一個軟包子,隨便自己怎麼辱罵和冷嘲熱諷從來不敢還嘴,現在竟然敢威脅起自己來。
不過,當看到孫紅玉她們幾個人,侯詩儀隨即就是釋然了。哼!這個陳曉也就是個狐假虎威的貨,肯定是因為宿舍裏這幾個女知青在,她才敢對自己放狠話。
“嗬嗬嗬”侯詩儀嗬嗬冷笑一聲,嘲諷的看著陳曉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以前在學校班裏的男同學,不是都被你迷得團團轉。怎麼啦!自己敢做還不讓人家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