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蘇娥和林彩英,看著方海和兒子,推著放在板車上麵的野豬往鎮上走去後,才和林彩英一起走回家裏。

剛回到家,蘇娥坐上椅子後。就對林彩英說:“彩英啊!晚上的時候咱家就不要去食堂吃,你把飯盒都帶上,給我多打點肉回來知道嗎?”

林彩英不解的問道:“媽,幹嘛,不到食堂去吃,去吃的話說不定還能多吃點肉。”

蘇娥心想:自己要是真的到食堂去的話,肯定又要被吳嬸她們那一夥婦女冷嘲熱諷的。想起她們那一夥人蘇娥就一臉厭惡。

“我才不去呢,省得聽她們那些女人說三道四的,你說這是我們家的事,你看她們剛才多雞婆,真是的,管別人家的事管那麼多幹嘛!”

林彩英心裏罵道:這個死老太婆,你怕別人說三道四的,難道我就不怕被別人說。真是倒黴死了,一想到等一下去打肉,又要被別人冷嘲熱諷的,林彩英心裏就鬱悶不已。

不過臉上卻一臉討好的說:“媽!她們這是嫉妒,看我們家可以拿到這麼多錢,心裏嫉妒唄!我就不相信他們家的兒媳,要是她們誰家二媳婦能像陳曉這樣子,可以得到兩頭野豬,這野豬賣的錢,她們就能眼睜睜的看媳婦拿著,而不叫媳婦交出來。”

蘇娥一臉讚同的說道:“你說的有理,她們這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一個個說得自己好像對媳婦都很大方的樣子。說不定今天換成他們自己比我還不如呢!

你晚上去打肉的時候,不用在意他們說的酸話,都把飯盒給我打的滿滿的知道嗎?”

“知道了媽,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把所有的飯盒都打得滿滿的。”

方雲麗,這時從房間走出來。“媽,大嫂,你們回來啦!”

“嗯,回來了,兩個孩子呢!”蘇娥問道:

“在我房裏床上玩著呢!”方雲麗坐到椅子上說道:接著看向蘇娥開心的問道:“媽,聽說這次的野豬是我二嫂打的,是不是真的呀!”

“雲麗呀!以後可不能再叫二嫂了,要叫陳曉或陳知青知道嗎?”林彩英笑著說道:

方雲麗聽了林彩英的話微微皺起眉頭來,心裏想:這個大嫂不知道又想起什麼幺蛾子。對於這個在家裏老是搬弄是非,又愛斤斤計較的大嫂,方雲麗心裏一直很不喜歡。

“大嫂說這話真可笑,哪有叫自己嫂子,隻叫名字呢?那都成什麼這樣了。”方雲麗譏諷的說道:

“你大嫂說的沒錯,陳曉從今天起,就已經不是我們家的人了,以後啊!你不要跟她來往知道嗎。”蘇娥也說道:

方雲麗聽到自己的老媽也這樣說,心裏不由得心慌起來。難道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看媽媽和大嫂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謊。

強忍著心中的慌亂,嘴角扯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對著自己的老媽不滿的說道:“媽,您這是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什麼叫做我二嫂已經不是我們家的人,這大白天的您這是在說什麼胡話。”

“嗬嗬嗬!”林彩英聽了方雲麗的話,嗬嗬一笑的說:“雲麗啊!媽沒說胡話,今天你二嫂跟你二哥,已經讓爸媽做主給離婚了。”

“什麼,”方雲麗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叫道:然後不可置信的瞪著蘇娥。大聲質問:“媽你和爸怎麼能這麼做,為什麼要讓二嫂跟二哥離婚啊!”

蘇娥滿臉不在乎的看著方雲麗,慢裏斯條地說道:“你這麼大聲幹嘛!有像你這樣子跟自己的媽說話嗎?是她陳曉自己先提出來要離婚的,又不是我提出來的,這哪能怪得了我。”

方雲麗對自己的老媽的話一點都不相信,二嫂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自己最清楚的,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提出離婚呢!肯定是自己的老媽和老爸又出了什麼幺蛾子。“這不可能,二嫂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提出來要離婚。是不是你和老爸又對二嫂做的什麼?才讓二嫂沒辦法提出離婚。”

蘇娥聽了方雲麗的話,頓時怒火上升。對著方雲麗大聲說道:“你這是怎麼跟自己老媽說話的。再說了,誰說不可能?今天她陳曉分到了兩頭野豬。我讓她把那兩頭野豬賣的錢交給我,她既然不同意,還說要是想要讓她把錢交出來的話,那就要讓她離婚。既然這樣子,我就讓她離婚好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嘛!”

“媽,我瞧著這弟妹呀!其實也不想離婚的,她呀!就是不想把這個賣野豬的錢交給你,所以才說出離婚這種話來,嚇嚇你們而已。不過她肯定沒料到我們會同意她離婚,說不定她這會兒心裏正在哭著呢!”林彩英幸災樂禍的說道:

“嗯!你說得很對,哼!她陳曉想跟我玩心眼還嫩了點。”蘇娥得意的說道:一想到陳曉現在指不定在哪個角落哭著鼻子。蘇娥這被方雲麗惹起來的火,才慢慢的降下去。

方雲麗一直知道自己的爸媽很貪錢。不過沒想到他們竟然會為了幾百塊錢,做主讓二哥和二嫂離婚。“媽,你和爸怎麼能這麼過分。你們怎可以不通過二哥,就這樣讓二哥和二嫂離婚。這以後要是二哥回來了你們怎麼跟他交待。”說完雙眼迅速的通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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