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生死營救(2 / 2)

“你喝多了!”淩允過來搶我的酒杯!

我是喝多了,可是我還知道我在說什麼,做什麼。我隻是想要有個人來分擔我的憂愁。

“可是,在也不可能了!我再也不可能和他一起喝酒了!”

我無力的看著淩允,“但是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本該恨你的,帶著他對你的恨來恨你。可是我發現我對你根本恨不起來,我沒有辦法恨你,沒有辦法……”

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頭依舊疼的厲害,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炙熱的眸子已經映入眼中。

“你醒了!”

淩允的聲音聽起來冷冷的,和他看著我的眼神完全不相符,我已經漸漸了解他,或者說從一開始我就了解他,我知道他的那點皇帝病,知道他不可觸碰的尊嚴,也知道他的眼睛永遠不會說謊。

可是他既然裝出一副冰冷的模樣,就一定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是又哪裏得罪了你麼?”

私下裏和他說話,我好像就沒有很客氣過,並且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現在醉酒的痛疼還在,我對他就更客氣不起來。

淩允看我又是皺眉,又是按著太陽穴,知道我難受,遞了一條濕毛巾給我,“擦擦臉!”

我接過來擦了兩下又還給他,“怎麼不叫茜兒她們進來伺候,倒叫你在這裏給我遞毛巾?我有些受不起。”

“那你不是也用了麼?”他說著拿起毛巾就往我臉上抹。

“你幹什麼?”我伸出手擋住他。

“沒擦幹淨,我幹什麼,我能幹什麼?我想吃了你,你讓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的談話已經沒有了朕這個字眼,如果隻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他對自己的稱呼都是我。

這讓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對我說的話,他不是他,他不是淩允,他隻是朕,是皇上。他叫自己朕,別人叫他皇上,所以他失去了自我,而這個朕,這個皇上別人來做也是可以的,那麼他淩允便像是一個從未存在過的人。

他在我麵前叫自己“我”,是不是證明,他在我的麵前能找回自己?那麼我是不是也要幫他找回淩允?要不要像他叫我的名字一樣,也叫他的名字,叫他淩允呢?

他撥開我的手,用毛巾在我的臉上仔細的擦拭了起來,看著他認真溫柔的樣子,心裏又湧出一陣陣的溫暖。

“你臉怎麼紅了?”他微微揚起嘴角,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哪有?”

我馬上搶過他手上的毛巾假裝給自己擦臉,卻將臉的四分之三都遮住了。

“這還不是麼?我看看,讓我看看!”

他伸手來搶毛巾,我便躲著他不給他,一來二去鬧了起來,他用力一撲,將我撲倒在床上,整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

我的臉一定很紅吧,傳染的他的臉都紅了,他伸出手輕輕拂過我的鬢,拂過我的臉,拂過我微微開啟的唇,“盈兒,你這樣美好,我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