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你真的要走嗎?”陸遠帶著一絲不舍盯著陸凡。
“嗯,這裏已經沒有我留下的理由了。”陸凡則是望著遠方,目光中帶著堅定。陸遠則是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陣沉默後,陸遠索性問起了陸凡出去以後的打算,就這樣兩個人開始在木屋裏交談了起來。
通過這幾天的陸遠的照顧,陸凡也是恢複到了以往的狀態,按照陸凡說離開的這一天終於來了。陸凡拿起那隻提前烤好的野兔,然後朝著古獸山山腳的一條小路就要離開。陸遠知道,這次陸凡是下定決心要離開村子了,不是因為怕回去再挨打,而是那張比寫著陸凡名字的紙,那張紙可是比陸凡自己的命還重要的紙。身為孤兒的他,怎麼能不了解呢,自己父母留下的東西,別說是被破壞,就是平常,別人碰一下,自己都會受不了,怕有一丁點損壞。望著陸凡離去的背影,陸遠明白,道別的話昨晚兩兄弟已經說了太多了。可陸遠還是對著陸凡離去的方向小聲說道“陸凡,保重。”
古獸山山腳,陸凡一邊走一邊望著前方的路,他長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離開過村裏,最遠也隻是到過這古獸山的山腰那,還是因為狩獵隊打到了比較多的獵物,需要村裏人去搬運。隻是好在平常很少有人離開村裏,而離開村裏也隻有這一條路,所以陸凡很放心的就跟著這條狹窄的小路走了下去。
小路大多是平坦的,而且彎路並不多,遠處看這古獸山倒像一個趴在地下的烏龜。山腳和山腰基本就是圓的。而山頂則是被一層霧氣籠罩。古獸山也是因為山裏的野獸太多,而且有的野獸已經成長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從而得名古獸山。就拿狩獵隊上次進山打的野豬說吧,足足有一噸多重,這放在平時那些來翻村裏菜地的野豬,那完全就是它們的老祖宗。
陸凡走在這平坦的路上,慢慢的陷入了沉思,那鐵鏈聲,還有那個穿著鎧甲的男子,自己躺在木屋的那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那穿著鎧甲的男子拖著鐵鏈,左手提著一個桶,那桶正是村裏用來打井水的木桶,走到他身邊,把一桶的井水往自己的身上淋,而神奇的是井水竟然沒有流到身體以外的地方,卻被自己皮膚吸收的一幹二淨。而後穿著鎧甲的男子看到井水被吸收完了,這才提著桶,拖著鐵鏈往屋外走去,然而鎧甲男子走到木屋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望著天空輕聲的說了一句,“終於有人可以離開這裏了。”隨即低下頭再次邁出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