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翁的那些手下顯然都是經常刀頭舔血的好漢,根本就沒有像張揚那樣麵對死亡表現出如此震驚的樣子。這時候聽到白頭翁的吩咐,立刻齊聲答應著再次對張揚展開了圍攻。
張揚的心中雖然有些隱隱的不安和內疚,可也不等於他就甘心作束手待斃的羔羊,麵對那些重重地危機,當即抖擻精神反抗起來。雖然打鬥的一如往常激烈,可是與先前不同的是這次張揚終於放開了心情,登時爆發出了巨大的威力。白頭翁的那些手下雖然個個英勇,可是畢竟心中有了陰影,竟然全都有些束手束腳的了,一時間竟然讓張揚給爭取個不相上下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機會也在一次次的出現中消亡,終於還是有個百老彙的小弟出現了破綻,張揚當即抓住機會側身躲過他的攻擊反手把他的鋼刀給搶了過來。
頓時,一刀在手登顯英雄本色,張揚把手中的長刀揮舞出一團光影逼迫的那些百老彙的眾人紛紛不由自主的後退。張揚心說這些人怎麼隻是片刻的時間,怎麼就變得如此不堪一擊了呢?可是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功夫去理會這其中的原委,當即瞅準了機會,趁著那些人後退的間隙一步步向廟門口走去。
那些百老彙的眾人也仿佛看清了張揚試圖逃跑的想法,當即再次增派人手把張揚給嚴嚴實實的圍攏了起來。張揚當然知道長此以往自己肯定會落敗的,於是再次凸顯神威對那些百老彙的眾人發起了必殺的還擊。
白頭翁冷冷的看著場中的打鬥情景,顯然早已經失去了耐心,隻見他不住的訓斥著手下督促著眾人加入戰團。
“報告老大!我感覺這小子現在已經是廝殺的獸性大發了,如果我們不適用繩索陣,看樣子根本就不能輕易的控製今天的局麵了!”這時候一個看樣子有點身份的中年人湊到白頭翁的身邊提議著說道。
“我看你們簡直就是一堆蠢貨,我剛才不是明明的已經告訴你們用繩索陣了嗎?怎麼到了現在竟然跟我說這個無用的屁話?”白頭翁簡直都要被氣瘋了,當即對著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
那個上前獻計策的家夥心中懊惱極了,他怎麼就沒有想起來自己的老大分明已經命令過了呢?自己這邊還屁顛屁顛的跑到近前去賣弄,那根本就是在自找難看,這能怨得了誰呢?無奈之下隻好忍氣吞聲的挨了個耳光,然後滿腹牢騷的布置去了。
繩索陣顯然是百老彙常用的拿人方法,聽到命令的眾人當即有條不紊的騰出一片較大的空間來。張揚根本就不知道繩索陣的厲害,他還以為對方被自己的伶俐攻勢給嚇跑了呢,當即瞅準機會再次向寺廟的門口逃竄而去。
百老彙眾人顯然對自己的繩索陣非常的自信,麵對張揚的瘋狂逃竄,根本就沒有表現出緊張的樣子,隻是不動聲色的順手甩出了數條長繩向張揚的腰中纏去。
張揚當然也注意到了那些飛來的長繩,當即左右搖擺著溜出不同的弧線躲避著那些長蛇般的繩索。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那些繩索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竟然也在不停的改變著方向緊緊的跟隨著張揚追趕過來。
眼看著大門已經遙遙在望了,張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希望盡快的逃出這個危險的境地。可是事情都有兩麵性,就在張揚看到希望的時候,百老彙守候在門口的眾人則如同發現了危機一般,紛紛抽出鋼刀加入了戰團,再也不像先前如同看戲的樣子隻是旁觀了。
張揚當然是也不示弱,發了瘋似的對那些圍攻他的人瘋狂的砍殺著。可是無奈,似乎天意弄人,張揚得手的機會再也沒有發生。
周圍的眾人似乎也終於被張揚激發出了血性,登時攻擊的強度加強了許多。張揚雖然英勇,畢竟架不住人多,終於被人抓住了空隙用一條長繩纏住了他的右腳。其他眾人見到這個絕佳的機會,他們又怎麼能夠輕易的放棄呢?當即趁著張揚趔趄欲倒的時候把鋼刀壓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張揚當然知道終於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機會,於是閉上了眼睛不再做任何的掙紮。
本來按照正常的思維,這件事情應該因為張揚的束手就擒告一段落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突然從院牆外射進來數不清的弓箭,根根箭簇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各自尋找著不同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