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麼回事?”蘇文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能做成這樣的效果,方法很多,但可以肯定的是,必須有極高的修為,而且,現在可以下結論了,這片草叢絕對有問題,還是很重要的東西。”
我看著草叢,心頭百感交集。
柳兒的事情瞬間讓我覺得頭疼。
我不知道怎麼給她的存在下定義,當然,可能和她沒有關係,可能一切就是開始想的那樣。
“先不管了,我們撤吧。”
我攙扶著蘇文往樹林裏麵走去。
樹林越來越密集,陰冷的陽光都逐漸虛弱,我知道已經遠離草叢了。
找了個相對寬敞的地方坐了下來。
“都有那些地方傷了?”我問。
蘇文咬著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開來,出了小腳肚子,屁股上,腰上分別還有一個傷口。
我從背包裏麵找出來一盒藥,這是我爺爺傳給我的配方,專門對付這些妖魔鬼怪製造的傷口。
叢林之中也沒有水,我給他拿了一捆紙巾。
“還有這個……”蘇文冷笑了一句。
“必須的,出門在外總要方便。”我說,“方便沒紙巾比什麼都難受。”
“姐夫,我發現你一個毛病。”蘇文接過紙巾,擦拭著自己是傷口,一遍還怒罵那些狗血惡心。
我好奇,直接問是什麼。
他說:“你就是喜歡在處境艱難的時候說笑話,可是,一點也不好笑。”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可能是跟我一直孤軍奮戰有關吧,我自己的時候,會淡定很多。”
蘇文愣了一會兒,看著我,隨後微微一笑:“謝謝!”
我知道他說這個詞語的意思,覺得我是因為他的存在而感到不淡定,毫不掩飾,這是事實。
以前我一個人行動的時候,不管麵對什麼事情,就是一句話,生死宿命,走著瞧。
多了一個夥伴,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把這個塗上去,會好很多的。”我把藥遞給蘇文,自己坐了下來,也開始收拾自己,身上的狗血實在惡心。
我包包裏兩捆紙巾全部消耗殆盡。
這時候,眼神瞥見背包裏麵的靈符,又看見那些被我趕到地上的狗血血跡和一些碎肉,猛然反應過來。
蘇文看見了我的表情變化,當即也緊張起來,問:“姐夫,怎麼了?”
“想到一些事情而已,你接著管你的傷口就好。”我說。
說完,我就掏出了靈符,在地上五個方向對角擺開,形成了一個五角星發散的陣型,跟著將一團碎肉和狗血放在陣型中間。
“三生宿命,湮滅輪回,五行七星,今生前世,來,魂,凝!”
這是祖傳的招魂術。
其實是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源,這是三年前我突然領悟到的一個靈術,恍如我天生就會。
隻要是新死的,魂魄離體不就,都能順利召回,有時候甚至隻需要一根頭發。
我一串咒語念完,雙手擺了一個法印,五張靈符瞬間閃起一陣光芒,光芒之中,一隻野狗的魂魄當即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