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睡夢中被驚醒,我的額角劃落下冷汗。哼,又是這個夢,望著窗外的幽幽景色,我不禁忿忿的想。今晚的月色真好啊,亮的有些陰森。走到窗邊,點燃一根Virginia
Slims,並沒有把它送到唇邊,而是讓它在手中燃燒,放出淡淡的薄霧縈繞在手的周圍。我很享受這種感覺,這讓我很有安全感,成為我18歲養成的習慣,繼續讓它慢慢的燃燒,發出微亮的光芒,繼而消失……。
12年前,我有個幸福的家庭,至少對於我來說是這樣的,父親,莫子風,是個普通的生意人,長的斯文儒雅,絲毫沒有生意人的世俗。母親,司徒蓧,是個家庭主婦,有這一張精致的臉,完美無暇的身材。但那時的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媽媽讓人感覺不像個主婦,反而像在城堡裏的公主呢?
沒有什麼幸福是永久的,我那至少表麵幸福的家庭,就在我的一次意外發現下,徹底瓦解崩潰。
那天,我所就讀的學校因為搞活動,提早放學,我就一個人溜達回來,想要給媽媽一個驚喜,可沒有想到的是命運就在那時對我張開了它的大網,讓我從此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回到家門口,我習慣性的輕輕地敲敲了門,沒有人開門?沒有關係,我掀開地毯,一把鑰匙立刻顯現出來,這是父親備的,是為了防止我忘帶鑰匙,不能進家門。
輕輕開了門,剛踏進家門,就感到氣氛有些不對。為什麼沒有看到保姆姐姐,也沒有看到媽媽那優雅的笑容。但我聽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聲響,不是一種聲音,是種奇怪的混合聲響。夾雜著床不堪重負發出的吱吱聲,還女人的□□聲,和男人的低吼聲,我能認出那是媽媽的聲音,可是那男人的聲音讓我感到陌生,絕對不是爸爸的。這突如其來的奇怪聲響讓我感到害怕。陌生男人的低吼讓我聯想到電視上的土匪,啊,家裏進賊了,怎麼辦,我想跑,可媽媽正在和土匪搏鬥,我怎麼能跑,對了,爸爸,我那無所不能的爸爸。定了定神,跑到沙發的一側,拿起電話撥通號碼,嘟……嘟……嘟……這是我這一生中最難熬的時光,“喂,是爸爸嗎?家裏有強盜,你快回來啊!!”
“小凡啊,你說什麼,有強盜?我現在回家的路上。5分鍾就到,你先藏好,等爸爸回來。”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焦急的男音。
“好的,爸爸,你要快哦,媽媽正和強盜搏鬥呢!!”
話音未落,電話已傳來了忙音。
現在要怎麼辦呢,對了老師說過,遇到強盜要記住他的樣子,然後告訴警察叔叔,好,現在我就去看看他長的什麼樣。
我戰戰兢兢的上了樓,一步一步,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站在主人房外,聽著裏麵的聲響,我莫名的恐懼,不敢打開門,生怕見到血腥的場麵。但保衛媽媽的責任在心裏鼓動著我。輕輕扭動把手,門,無聲無息的開了,進入眼簾的不是血淋淋的畫麵,而是兩具□□裸的肢體,他們互相交纏,專心致誌地吻著,時不時的發出滿足的□□和嬌喘。
我呆住了,就這麼看著,看著他們的相互交合,床上的人似乎很激情,根本沒有發現有人注視這他們以久。突然,我感到一陣惡心,胃裏澎湃洶湧。因為我突然意識到,躺在裏□□,帶著一臉□□的那就個人是我的母親,我那尤如公主般高貴的母親,她正在和別的男人上床,在我爸爸的床上,我感到平生最大的恥辱,一股憤怒油然生起,不知那來的勇氣,迫使我跑進了房間,拿起放在桌麵上的花瓶砸向了那個男人……。
房間的地板上鋪了厚厚的毛絨地毯,深及腳踝,走起路來,悄無聲息。所以直到我的花瓶接觸到那男人的後腦勺的一刻,他們才發現了我,可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