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狂你…”
“我什麼?”
梁狂獰笑一聲,劍指著孫建軍“孫家主莫要以為,當初你用寒蟬夜明珠,讓我保密鼎天門一事。就算是我現在殺了你,鼎天門知曉了也不會找我的麻煩,因為一旦我將你們的事情公布出來,那麼你們鼎天門的計劃,可不就完全浮現出了水麵麼?”
“梁狂你…”
“我又什麼?”
“我告訴你,孫家主。也就是說,你的命,包括你兒子的命,在我的眼中,在現在鼎天門的眼中,也是一分不值。”
梁狂身形往前一掠,腳步噠噠的在地上衝過,眨眼之間,就已經到了孫建軍麵前,飛劍再一次頂住了他的咽喉。
“爹…”
孫小幸驚喊了聲,可卻又無能為力,隻能幹巴巴的看著,因為就憑他不是梁狂的對手,就算是衝上去,也隻不過是意氣用事,落得一個立馬身亡的下場。
“雖說你是鼎天門的長老,可你現在的軀體,卻是修士不像修士,凡人不像凡人,即便你的戰鬥經驗豐富,又擁有那一對雙刀。可我要殺了你,以及你的兒子,依舊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梁狂眼中露出嘲諷之意,“如果你能用你所知道的,關於鼎天門的這個計劃,告知給我的話。我可以保證你,跟你兒子的安全。如何?”
“在你的生死危機之前,何必為了那關於活下去之後的計劃,葬送了自己的命不說,還害了你的兒子。每個人都有自私。發自內心的,是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
念出這句話來,梁狂想起了在五嶽廳,那個為了追求秦水謠,而不惜欺騙背叛自己的小胖劉二勇,當初他也是這麼說的。如果遇到了比現在好的,那人的自然反應,就是舍棄現在的,去追求更好的。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就是這個道理。
隨著時間的過去,孫建軍他後背的劍傷已是愈加的嚴重。畢竟他不是修士,沒有靈力支撐,不能自動修複傷口,因此孫建軍他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來,要麼麵對的梁狂的一劍,就這麼死去,要麼就是說出來梁狂想知道的,繼續活下去。
沉思了片刻,孫建軍抬頭些許,目光直望著梁狂,低聲道∶“好,梁狂。老夫答應你的要求,但是為了防止你反悔,你必須讓我的兒子先離開,我留下來做你的人質。”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梁狂想了想,說。
聽言,孫小幸一急,“爹,你怎麼可以…”
“你給我閉嘴,趕緊離開這裏!”
孫建軍厲聲一喝的同時,更是朝孫小幸他打出一掌,將孫小幸的身子給打飛出去,蹌踉不穩的撞到牆後,這才穩下身來。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滾啊,離開這裏,再也不要回來桃花城!”
孫建軍幾乎是怒吼咆哮,生怕梁狂反悔,而是趕緊讓孫小幸離開,這孫小幸是看了幾眼孫建軍,又看了幾眼梁狂,悔歎一聲,扭頭拔腿就跑,直到跑出了孫家…
見到孫小幸離開,孫建軍的情緒才平穩了下來。
“行了,你兒子也已經離開了,算是梁某答應了你的要求。接下來就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梁狂冷冷的凝視著孫建軍,目光如刃,狠狠插在孫建軍的心頭。
“既然是老夫說了的,就自然不會食言。”
孫建軍麵色一沉,“我知道這鼎天門的事情,讓你很感興趣。可是你卻不要以為,這些事情是這麼簡單,單憑我一嘴之說,就能夠解釋得清楚的。我這裏有一枚玉簡,上麵記載的事情,你隻需要一看,便全都能知曉。”
說著孫建軍手伸進衣袋中,摸出了一枚玉簡,將其給梁狂。
這玉簡是一種可以記載事物,事情內容的物品,在修士之間,十分的常見,就相當於凡人之中的書信一樣。
梁狂狐疑些許,但還是伸手接過孫建軍的玉簡,一絲神識灌入玉簡當中。
“這玉簡是空的,你在騙我!”
梁狂一驚,這玉簡之中,根本就沒有記載任何東西。孫建軍獰笑一聲,雙手摸在腰間,兩道寒芒交叉閃爍,兩把鋒利的砍刀,被他握在手中。
“哈哈,現在反應過來,卻已經遲了!你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