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最舒服又享受的事,莫過於,睡覺,吃飯,上大號,把肚子裏麵的垃圾排泄出來,是真舒服,感覺整個人精神了。
上完廁所提好褲子,起身準備回營地的時候,腦子一下子懵了,剛剛隻顧著離胖子他們遠點,跑遠出上廁所,現在四周一片漆黑,拿著電筒一眼望去全都是大樹,根本就沒路嘛,我去,不是吧,別鬧了兄弟,這玩笑不好玩兒。
算了,亂選一個方向走吧,試試能不能走出去,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吧,麻蛋,現在是什麼情況啊,這是打算讓我出來旅遊上個大號,然後讓我曝屍荒野嗎?別鬧了兄弟,這個玩笑不好笑。
走了一半天就是走不出去,算了休息會兒吧,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來,好好想了想前前後後的事兒,我怎麼就這麼衰啊,從小在農村長大的我,居然在這種鳥不拉屎的森林迷路,太丟臉了,這該死的胖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我沒回去,叫人出來找我。
啪!!!!!!
這是什麼聲音?在離我的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響聲,像是木頭敲打的聲音,現在都快十點了,是誰啊?偷木材的?不能啊,麗江古城就離這不遠,這偷木材的膽子這麼大,這個時間來偷木材?
我向剛剛發出聲音的地方走了過去,因為剛剛就響了一聲,並不清楚大致的位置,所以就憑著感覺慢慢的走,走了幾分鍾我就看見了一條小溪,在小溪的對麵我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人在哪裏站著,他全身包括腦袋都被黑色披風遮擋住,根本看不清是誰,而且他的旁邊還有一塊很大的長方形箱子,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就拿手電筒照了照。
突然,那黑衣人‘蹭’的一下把頭轉了過來,機製的我立馬關掉了手電筒,蹲了下來,艸,嚇死寶寶了,這貨是誰啊,偷木料這個職業現在這麼高大上?還用箱子?不能啊。
我慢慢的把頭抬起來眼睛望向剛才那黑衣人站的地方,那黑衣人拿著火把在四處巡視著,好像發現我在偷看他了,還好我離得遠,在小溪這頭,那黑衣人並沒有走過來,過了會我慢慢的抬起頭來,把目光放到黑衣人哪裏。
我去,這貨到底是誰啊,盜墓?尼瑪蛋,這哪裏有墓地啊,剛剛還在想那長方形的大箱子是什麼,搞了半天是口棺材,那棺材樣子,因為光線太暗了,看不清楚,那黑衣人往棺材裏撒了什麼東西,棺材裏的屍體‘蹦’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那黑衣人從兜裏拿出來一個手掌大小的哨子,吹了起來,吹得旋律聽得我頭疼,這貨音樂課肯定在睡覺,太難聽了,哨聲像那些少數名族的韻律,哨聲一想起,那站在棺材裏的屍體居然跳了下來,雙手跟身體成直角,直直的對立著前方。
靠!
到底是誰啊,這麼缺德,人家死了都不讓人家安寧,還讓人家站起來跳舞,我真是醉了。
那黑衣人左手拿起地上的火把,右手拿著哨子在嘴裏吹著,向森林的深處走去了,那屍體跟著他的哨聲一蹦一蹦的跳著走,哎呀我這個腦子,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就跟了過去,在過小溪的時候,手電筒掉到溪流中,被溪流中的水給浸泡了,裏麵的線路短路了,不亮了,一個字,衰!
跟著那黑衣人走了大概七八分鍾左右,來到了一個草屋,那草屋搭建結構很簡單,就是用濕泥土搭建起來曬幹後的牆麵,屋頂用雜草鋪蓋的簡陋草屋,仔細看了看周圍,全是大樹,草叢,根本就不會有人會到這裏來,太偏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