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陛下...”
“陛下,啊陛下不要—”
茶花的表現令皇甫雄太過滿意,六十多歲的人竟然一個晚上來了四次。
偏殿裏的秦墨玉不禁淚流滿麵,茶花,對不起...
永秀宮外,月光皎潔。
一襲紫衣,夜涼如水。
母妃,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正在你曾睡過的床上寵幸他的美人。
母妃,兒臣真的很沒用,竟然也喜歡他的美人,兒臣的心,從見她第一眼時就被她俘獲走了。
兒臣甚至為了她,想要爭取那一直不屑的皇位。
他忽然恨極自己那深厚的內力,讓他將那床第之間的曖昧聽盡。
想到那愛失神的臉龐,皇甫仁祺心痛的將要窒息。
秦、墨、玉...
他在心裏一遍一遍念著她的名字,似要將她刻進心房。
許久,他足尖輕點,離開了永秀宮。
而此時的秦墨玉,正被催情的熏香折磨的滿頭大汗。
“該死的老皇帝!”她心下暗暗詛咒。
熏香的效力太強,她下意識的解開衣襟,竟渴望有個男人來解決了她。
不可以...
她的理智這樣告訴她。
咬牙支撐起軟軟的身子,扶著牆向最近的一扇窗走去。
這時的皇甫雄應該睡著了,茶花等下就會來替換她。
她一定要清醒,若是自己忍不住藥力把自己給了那老皇帝,那茶花就白犧牲了。
伏在窗口,涼涼的夜風吹過來,秦墨玉頓時清醒了許多。
冷汗一滴接一滴的落下,秦墨玉咬著牙關,忍受著那從體內傳來的灼熱。
這到底是什麼迷香!
她不禁有些惱怒,該死的老皇帝,竟然用這樣的催情手段!
怎麼辦?
秦墨玉的雙手竟軟綿綿的得使不出力,呼吸聲也漸漸粗重起來。
春藥太過於催情,若是得不到解藥或與人交合,她很可能會死。
她絕望的癱在地上,心裏恨極了皇甫雄。
誰來救救我!
意識逐漸渙散...
救我...
一陣悠揚的笛聲飄了過來,笛聲婉轉,竟讓秦墨玉一下子從昏迷的邊緣緩過神來。
“皇甫仁祺...”她開口叫他,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為何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
笛聲依舊悠揚,隻是聲調之間多了幾許怨慕。
皇甫仁祺的淚落在玉笛上,叮叮有聲,給哀怨的笛聲伴出令人心碎的碎裂聲。
秦墨玉在心間一個勁呐喊:“皇甫仁祺,救我,救我...”
饒是皇甫仁祺內力再深厚,也不會聽見她內心的呼喚。
秦墨玉聽到那笛聲越來越遠,徹底絕望了。
“美人...美人...”茶花輕輕推搡著她。
臨近昏迷的秦墨玉再次清醒。
她吃力的想說話,卻發現自己依舊發不出聲。
茶花似是發現了她的異樣,焦急的問道:“美人,你是不是中了那迷情散?”
秦墨玉吃力的點點頭。
茶花立即躡手躡腳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手裏拿著一顆藥丸疾步走來,給她喂下。
“美人,這香是奴婢燃的,有催情和助眠的功效,奴婢是怕陛下發覺不妥才燃的,還望美人不要怪罪。”
秦墨玉頓覺輕鬆許多,她爬起身說道:“不關你的事,扶我去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