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樣打鬥,還是在慕氏集團公司一樓大廳,瞬間引來無數側目。
慕寒崢一隻手強有力摁著男人的肩膀,低頭看著司徒白,冷笑,“我們單獨找個地方,如何?”
“無畏!”
慕寒崢轉身跟秘書說了幾句話,今日的工作,可能又要推遲,男人轉身,跟司徒白大步走出大廳。
人群裏有說,“這怎麼行啊,兩人這你死我活的打架,感覺要死人!”
“看這陣仗,哪裏是我們能阻止的,罷了罷了,走吧!”
“……”
人群散開。
各歸各位。
……
慕寒崢自然知道附近哪裏有場地。
超級寬敞的一個運動場,被清場了,頭頂都是透明玻璃,抬頭看都能看見明亮的天空,藍的天白的雲,不染塵埃,漂亮的像是風景,足以說明這玻璃多幹淨。
裏麵沒有人,隻有慕寒崢跟司徒白,兩人說話的聲音在寂靜寬敞的空間裏回蕩。
司徒白幾乎是咬牙切齒,額角的青筋冒出,流墨一般的目光狠狠地像是刀劍一樣掃過慕寒崢的臉,“慕寒崢,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你知道不知,你這麼做,是想被全榕城人嗤笑,你信不信,我把消息放出去,明天,你慕氏集團的股票,就要大跌?”
“你大可試試。”
慕寒崢勾唇,男人的眉眼妖冶,骨戒分明的手指就著握成拳頭,動了動腦袋跟身子,仿佛是在熱身。
慕寒崢冷笑,“你讓我身敗名裂,但是同時也有她的身份被曝光,司徒白,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會做?”
“你就是咬死了我不碰她,舍不得,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慕寒崢,她是我妻子,你這樣太過分了!”
“是你妻子,還是你趁虛而入,需要我提醒你?”
男人一記淩厲的拳頭揮灑過來,落在司徒白的下巴上,男人立刻嘴巴跟鼻子冒了血,一下子就很是狼狽的樣子,肢體感覺上的痛,但,慕寒崢這是誅心,他抬眸,不甘示弱,“趁虛而入?怕不是吧!”
“她嫁我,我們是兩廂情願,倒是你,現在強取豪奪,不是男人。”
“我是她男人,毋庸置疑,司徒白,若我知道你碰了她,你這個人這輩子多半是廢了!”
“有本事你殺了我,廢了我?五年,她傷心難過都是我在身邊,她是我妻子,情到深處,順水推舟,我們也會發生,怎麼,嫉妒,嫉妒曾經屬於你的幽穀現在是我在開墾?嗬,但你能怎麼辦?慕寒崢,她早已經不愛你了,投入了我的懷抱!”
“找死!”
這下不必再手下留情,一拳一拳!直接用盡全力朝著司徒白的身上打去!
而司徒白自然也是要回手,隻是到最後,到底還是慕寒崢占了上風。
司徒白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就這時,一個女人從外麵跑進來,明月一直跟著司徒白,但是剛才這運動場被包場,外麵有人守著,她根本進不來,但她實在是忍不住,時間太久,若是司徒白在裏麵真出什麼事!那她!
所以最後她威逼利誘,到底還是進來了,一進來,就看見司徒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而那男人,長身玉立,一身墨黑色西裝,到底也沾了一點血液,但是怎麼說,也沒有司徒白狼狽,反而給人一種淩厲肅殺的感覺!
明月一下子就衝過去,她檢查了一下司徒白的傷勢,嚴重!
“慕總,你這是做什麼,要把人打死打殘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報警,告你故意傷害?”
“事情是他挑起,也是他來找我的,你覺得到了警察跟前,人是腦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明月被這男人堵得差不多一口氣提不上來,慕寒崢鬆了鬆領帶,剛才自己穿著襯衫西裝,不便施展,但是區區一個司徒白,他也是打的痛快!
男人眸眼微垂,流光一般的墨色眸光,淡淡落在明月的臉上,掃過司徒白,心中明白了什麼,隻是道,“現在你可以帶他走了!”
司徒白想說什麼,但這時候,竟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明月用盡全身力氣把司徒白帶了出去,然後讓司機過來,開車,送司徒白去了醫院!
讓護士給開了一個病房,醫生進來給司徒白全身檢查,給傷口活血化瘀,又是包紮,這麼下來,一個小時過去,司徒白也已經恢複神智,可以說話。
“這個慕寒崢,過分!”
男人說完這句話便咳嗽起來,明月急忙過去,伸手拍著男人的背部,語氣溫和,柔柔安慰,“他是過分,但你怎麼也就這麼衝動,上去人家公司跟人家打架?都不是年輕小夥子,幹什麼做那種暴力的事情,那慕寒崢我聽說過,之前跆拳道比賽也是第一,曾有段時間在國外,似乎夜場黑市都有混跡,這種男人,下手都是死手,剛才你在地上可真的把我嚇壞了,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這裏榕城,是他慕寒崢的地盤,他的弟兄幾人聯手起來,即便是司徒你富貴滔天,但是也抵不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