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龍哥聰明！”
“走吧！今晚上就這樣！”
龍哥笑了笑，那陳豪死了，他現在就是這群人的老大，這個鎮，可不就是他說了算了麼！
——
林曉回到家裏，外婆還在客廳的燈下麵坐著衣服，外婆的手很巧，上衣跟裙子她都會做，還有鞋子，就那時候的女人啊，都是有手藝的，外婆做的東西，有時候比外麵那些店上的商品還要好看。
林曉身上穿的衣服跟裙子也基本上都是外婆做的。
“外婆，你別做了，這麼晚了，再弄傷眼睛了！”
林曉把外婆手裏的布還要針線都拿過來然後放到一邊，外婆年紀大了，眼睛都已經開始不好了，要是再繼續這樣，之後說不定會瞎的。
外婆看著林曉，“沒事的曉曉，反正外婆也沒什麼事情，你不是喜歡裙子嗎，外婆再給你做一條裙子……”
“我明天開始穿校服，外婆，你不用那麼辛苦給我做裙子了，早點休息吧，現在都已經很晚了。”
現在他們隻上兩節課的晚自習，等到高三，到時候就變成三節課了。
但時間都很晚。
外婆笑了笑，“我老年人，本來瞌睡就少，我現在一點都不困，對了，曉曉，要不要吃點夜宵，你等一下，我去廚房給你弄。”
“謝謝外婆！”
外婆給林曉煮了一碗滑肉麵，加了蔬菜在裏麵，色香味俱全。
外婆煮的東西都很好吃，林曉一邊吃一邊道，“外婆，你怎麼不吃？”
“外婆不餓呢，你讀書辛苦，你多吃一點。”
讀書辛苦？
林曉想說自己其實一點都不辛苦的。
外婆看著林曉吃東西，一邊道，“曉曉，你不知道，我其實還有個兒子，你媽媽的哥哥，他學習成績啊，特別好，但是有一年，有個孩子落水，他下去救人，結果把人給救上來了，自己卻沉下去了，這件事情，我一直沒跟你說過，那時候你媽媽也小，可能現在都忘記了……但你不知道，他真的跟你很像，嘴邊都有個小酒窩，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你出生的時候，我都好想覺得我又看到他了……”
“但是你說，怎麼人跟人差距這麼大呢，你這個孩子，怎麼學習成績就這麼差？”
林曉想說，自己其實就是沒怎麼學，太懶了。
媽媽的哥哥……
“外婆，你還難過嗎？”
“人都走了那麼久了，我還難過什麼，就是有時候想起來吧，還是覺得很可惜，唉，曉曉，外婆現在就你跟你媽媽兩個親人了，你啊，我就希望我的曉曉能有出息……”
林曉低下頭，有些覺得過意不去。
“外婆，我……”
“外婆知道你努力了，學習成績不怪你，你就智商朝你媽媽麼，沒關係，外婆也沒說非要你當一個學霸……”
林曉，“……”
吃了麵，林曉笑了笑，“外婆，我先去睡了。”
“去吧，明天早上想吃什麼？”
“我想去外麵吃米粉了。”
“那行，零花錢還有嗎？”
林曉嘿嘿笑了兩聲，“外婆你要給我嗎？”
“……”
外婆從自己口袋裏拿了一百塊錢給林曉，她雖然不賺錢，但是在鎮上也沒有什麼要花的，林曉媽媽也在賺錢，而且上次林曉爸爸來過鎮上，還硬塞給了她十萬塊錢，雖然她不想要，但是對方說是給曉曉的，所以她就收下了，讓曉曉想吃什麼吃什麼，想買什麼買什麼，少女，這時候就應該要開開心心的……
林曉拿了錢，在外婆的臉上親了一口，“晚安外婆。”
“晚安。”
林曉回去臥室睡覺。
她調了鬧鍾，趴在床上有些睡不著，就拿了手機出來看了會兒小說。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林曉就困了，她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林曉早早就出門了。
她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鍾，季初白才出門。
一出門就看見對麵的林曉。
林曉今天穿了校服，耳環也沒戴，看起來規規矩矩一個高中生，眉毛彎彎，唇色是淡淡的蜜桔，顏色好看。
“早啊！”
林曉朝著季初白揮了揮手，“季初白，一起吃早餐？”
季初白單肩背著書包，沒有說話，林曉撅了下嘴，然後厚著臉皮跟著他走。
就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得做這個少年的……小尾巴。
跟著他，她比較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