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關係,向來不是她想說結束就能結束的,掙紮了那麼多次,結果也還是都一樣。

她被拉進來,被丟進來,被人當做是獵物,當做是玩物,當做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交易品。

她隻能等著這個男人玩膩了,她才能夠,有機會離開。

何年何月。

不知何年何月。

今夕何夕。

不知今夕何夕。

秦歡嘴角是極深的苦笑,她沒有說話,甚至沒有一聲歎息。

似乎是接受了自己這悲哀的命運。

傅景深饜足之後是神清氣爽,男人把秦歡的身子翻轉過來,伸手給她理了理頭發,“生氣了?”

生氣?

秦歡聲音冷冷的,“哦,我有什麼資格生氣呢?”

看她這個態度,傅景深也不想再繼續說什麼,畢竟她今天心情不好身體也不好,他還沒有放過她,emmm就是他不好了,男人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那你休息。”

這一個吻,讓兩個人都有些懵了。

傅景深沒想到自己會親秦歡,他隻是隨便的一個舉動,但親額頭這樣的動作,似乎也是太過親密了。

而秦歡心猛地跳了一下,她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幹什麼?”

傅景深其實都很少跟她接吻,所以……

男人低咳了一聲,“沒什麼。”

鬼使神差。

傅景深躺下,“睡吧。”

這一夜,大家的心跳都超乎尋常,但一夜之後,關係又恢複如初。

隻是一個額頭吻而已,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異常。

秦歡第二天就去戒毒所申請了看柳歌,但是戒毒所這邊做了登記,說隻能一個月看望一個,“下個月這個時候來吧,這個月是不行的。”

秦歡咬著牙,“就不能通融一下嗎,讓我跟她說幾句話,我勸她好好戒毒!”

對方皺著眉,“這也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們這邊是有規定的,固定一個月一次見麵,你現在做個記錄,下個月這個時候過來就行了。”

秦歡胸口有些鈍疼,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任何地方都是有法度有規定的,雖然有時候也講人情,但是她算什麼呢,為什麼人家要給她情麵?

秦歡最後做了登記,她隻能下個月再來了。

秦歡離開戒毒所之後就快要晚上了,她抿著唇,給傅景深發了條消息,“我晚上不回來,讓我一個人靜靜。”

說著,她就打車去了榕城最大的酒吧,夜色。

夜色她不常來,但是也來過幾次,所以很熟悉了。

進去之後她就去了二樓,點了幾杯酒,看著樓下的人在跳舞,唱歌,燈火迷亂,人影闌珊。

秦歡喝了幾杯酒,就有些醉了,她去了樓下舞池裏,跟人跳舞。

她不怎麼會跳舞,但是會一點,而且在酒吧,人也不看你多會跳舞,反正都是群魔亂舞。

秦懷修才從警察局出來不久,男人恰好今晚也在這酒吧,他目光落在舞池裏,很快就看到了秦歡,男人的眼睛微眯,直接推開了自己身邊的女人,大步朝那邊走過去,但他還沒有碰到秦歡的衣角,女人就已經被人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