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洲,“……”
男人看著她,“你是在嫌棄我窮?”
“我有那麼膚淺嗎!”
南星嬉皮笑臉,“何況我有錢呀,顧隊長,我不介意包養你。”
“你不怕傷我自尊心?”
顧行洲沒忍住笑出聲。
南星挑了下眉,“你應該不會吧?”
“有一點。”
自己的女人太有錢,而他每個月就那麼點工資,說心裏沒點滋味兒那都是假的。
南星笑眯眯的,“那我也不嫌棄你呀,就跟你不嫌棄我不會做飯似的。”
過了一會兒,南星躺在男人懷裏微微的歎氣,“顧隊長——”
“嗯?”
“你說如果可以回到以前,那該多好啊?”
“你要回去再多甩我幾次麼?”
顧行洲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南星,“……”
“那我要是真的再多甩你幾次呢?”
南星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你會怎麼樣?”
“你是太欠了?”
男人的嗓音喑啞。
南星黑白分明的眼睛透著一絲無辜,“對呀,我就是欠呀。”
“……”
顧行洲覺得她真的是欠,草。
南星感覺到男人的眼神,像是一股還沒有爆發的星火,蟄伏在夜色裏,危險十足。
她咽了咽口水,然後掙紮著從男人身上下來,一邊伸了個懶腰,“時間好像不早了哦,我去洗了個澡睡覺了,你繼續看書,一會兒也早點休息,呀——”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被男人重新扯入了懷裏。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顧行洲抱著她,直接走到了落地窗那邊,這才把女人放下來,南星整個人脊背都被壓在冰涼的玻璃上,男人從後麵伸手扣著她的肩膀。
二十七樓的高樓,視野極好。
玻璃很厚,很安全,但是透明的玻璃也多少給人一種要掉下去的錯覺,心一上一下的,南星眯著眼睛看著此時的華燈初上,霓虹四溢,就連說話也有點結巴。
“顧、行、洲——”
她呼吸落在玻璃上,有白色的霧氣。
男人溫熱的氣息很快就這樣席卷了她的耳蝸,然後流竄到她的脖頸和鎖骨——
顧行洲手臂圈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女人纖弱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親吻落在她白淨的臉蛋跟耳骨上,動作緩慢得像是電影裏的慢鏡頭。
隻是簡單地親吻,倒映在玻璃上,卻給人一種很青色的感覺。
“不許說分手。”
男人清冽喑啞的嗓音一字一頓飄入她的耳蝸。
南星手指被迫被男人十指緊扣,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她能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氣息正以極快的速度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回過頭,恰好就貼上了男人的唇。
像是主動貼上去的,然後就再也分不開。彼此的呼吸都好像是在曖昧的糾纏著。
南星眯著霧氣蒙蒙的眸子,看著他俊美的近在咫尺的容顏,兩個人的身體已經是最親密最接近的姿態。
他的吻有種讓人迅速沉淪的魔力,南星仰著下巴,纖細的手指用力的扣著身後光滑的玻璃,卻又有種什麼都抓不住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