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抬眸冷冷的看著鬱淮深。
“阿星,我喜歡聽你叫我哥哥。”
“鬱淮深,你怎麼怎麼惡心呢?”
南星真的有些反胃了。
嗬。
哥哥?
他哪裏來的臉,還敢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鬱淮深瞧見她眼睛裏的厭惡,很真,很深,毫不避諱,她向來就是這樣子的,愛的熱烈,恨的真切,從來都是赤果果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這幾年在德國,我一直都在關注你的消息,阿星,我很想你。”
曾經在南家,她跟他之間也曾那麼親密過,她就像一隻貓,像寵物,是一看見他就會迎上來的。
哪怕隻是以兄妹相稱。
可是誰知道,他早已經在無數個夜裏肖想過她。
愛她,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隻是她是南正國的女兒。
於是他生生的壓抑了自己的那一份情感。
可後來她遇到了顧行洲。
她的世界好像就變了。
她滿心滿眼都圍著那個男人轉,而他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拋之腦後,隻是想起來的時候才會來找他,也不再如同從前的親密。
他很懷念從前,他在書房看書,她就抱著小說到地上的毛毯上躺在看書。
窗外是一大片的玫瑰,那時候家裏有個花園,她喜歡玫瑰,所以裏麵種了一大片的玫瑰,都是他親手種的。
花開的如火如荼鮮豔明媚的時候,她會拉著他去花園裏,然後給她拍照。
她穿著白色的長裙,站在火紅一片的玫瑰花叢裏,眉眼生花,驚心動魄。
隻是那樣的時光,再也不複存在了。
南星笑了笑,表情上都是嘲諷,“鬱淮深,你跟我說這些,是想怎麼樣,想我原諒你嗎?”
“離開顧行洲,阿星,他不適合你。”
鬱淮深喉骨上下動了動,他目光掃過女人的脖頸,上麵沒有一些特殊的痕跡,他眸色微深,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南星聞言就笑了,肆無忌憚,“你有什麼資格?”
“他的工作不安全,而且他也給不了你你想要的。”
鬱淮深看著她,“阿星,離開他,我可以照顧好你。你父親的事情,我們就忘了,我們可以回去以前。”
“癡人說夢。”
南星毫不留情打破男人的幻想,“鬱淮深,他的工作是什麼我再清楚不過,危險不危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他,我不會因為他的工作危險就不要他,我已經跟他錯過三年了,我不會再跟他錯過第二個三年。”
“至於你。”
南星看著他,一字一頓,“你別再來找我了,也別再來惡心我。”
“……”
南星說著就要下車,她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待在同一個空間,她覺得呼吸都不舒服。
但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嗓音就響起。
“阿星,你知道如果你拒絕我,我說不定會做出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
南星握著門把的手瞬間頓住。
鬱淮深眸眼深邃的看著她,嗓音沙啞,“如果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不會做什麼。”
“你能做什麼?”
南星冷笑。
“鬱淮深,做人不要太過分了,你也給自己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