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應該迎難而上,挑戰,征服,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去做的事。
南星站在距離傅城不遠的地方,風吹過來,有幾縷頭發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伸手理了理頭發,表情有一秒的愣怔,下一秒就微微搖了搖頭,“傅影帝,這幾句話就當我沒聽過。”
傅城,“……”
還從來沒有女人拒絕過他。
南星是第一個。
他就說她特別。
傅城勾了勾唇角,“就真的一點都不打算考慮我麼,我以為跟你在劇組這幾個月,即便是因戲生情你也應該對我有點感覺了吧?”
“現實跟戲裏我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南星看著傅城,臉上是客氣又疏離的微笑。
其實拒絕人這種事情,她真的做過不知道多少次,初高中的時候,因為她這張臉,給她告白的基本上都是排著隊來的。
但她眼光也是真的挑,活了23年,看上的不過一個顧行洲。
這男人是她整個青春,曾深邃入骨愛過的。
現如今,是在心頭默念他名字,都會傷心蝕骨的存在。
傅城依舊目光深邃的看著她,“我現實生活裏的樣子,有那麼差麼,甚至讓你覺得試一試都不願意?”
試一試?
南星眸色很溫柔,她臉上染著皎潔的月光,女人仰著下巴,眉眼微眯,帶著幾分酒醉道,“傅影帝,如果你真的愛過那麼一個人,且到現在還愛著,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會跟別人試一試?不存在的。”
“我還沒徹底死心呢。”
南星看著夜色,語氣近乎喃喃,“我對他啊,賊心不死。”
傅城看著自己麵前,分明伸手可觸碰,卻不能觸碰的女人,眸色如被打翻的墨,深邃漆黑。
她的神情有些淒涼。
對,淒涼。
淒涼之間染著一點絕望。
他忽然就在想,那男人的心得多狠多決絕,才會對南星這麼殘忍。
他又淡淡的想,那男人如果曾經愛過南星,現如今,又怎麼會這麼絕情,要跟她一刀兩斷。
總之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傅城覺得自己這種局外人,怎麼也插不進去的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他看著南星,隻覺得胸口一陣煩悶。
男人掐滅手裏的煙蒂,然後看著南星,“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
傅城帶南星去給大夥兒說了幾句話,就提前離場了。
男人親自開車,南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南星喝多了酒腦袋沉,傅城剛問出她家住哪兒,然後偏頭睡了。
傅城盯著女人醉酒的容顏,喉骨上下滑動了好一會兒,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壓製住想俯身吻下去的慾望。
過去給她係好安全帶,傅城這才發動引擎,開車送南星回去。
坐電梯上去十七樓。
傅城扶著南星出去,“你住哪兒?”
他不知道她房間號。
南星被男人叫醒,她眨了眨眼睛,表情還有些茫然,“到了啊?”
恰好,這時候男人就從房間裏出來。
顧行洲一身黑色的襯衫,休閑長褲,手裏拎著一口袋的垃圾。
看樣子是要下樓去扔垃圾的。
傅城一隻手還扣著女人的腰,南星大半個人都躺在男人的懷裏……南星喝多了酒,身子軟,根本站都站不穩。
“顧……顧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