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在逃亡,他身上的錢已經不多,在毒品和女人之間,他放棄了自己多年的那一段戀情,在玩膩沈君後,拿著她以前的照片威脅她賣淫。
沈君是一個自尊特強的女人,為了自己的麵子,和上官浩廝混在一起,並成了男人身下的玩物。
這次也是趁上官浩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磕了毒品之後,才悄悄逃回來的。
她回來不敢告訴任何人,連家都沒回,就找了司徒煜。
司徒煜憐憫的看著沈君,“君君,這毒千萬不能在碰了,不然你會徹底毀了自己。”
“啊”沈君發出痛苦的叫喊,毒癮發作,她渾身就像又千萬隻螞蟻在身體亂竄。
沈君使勁的身上抓,指甲刮爛身上白皙的肌膚,這樣還不夠,她的雙手插進自己的頭發裏,不停撕扯著,撞在白亮的牆壁上。
司徒煜早已經看不下去,走過去抓住她的手,把她禁錮在自己胸膛,“君君,忍忍,很快就過去了。”
他知道沈君不想去戒毒所是怕有人認出了她,她是那麼要強的人。
一陣又一陣顫栗衝擊過來,沈君忍無可忍,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減輕自己的痛苦。
司徒煜一看急了,想都沒想便湊上自己的嘴,趁勢進入她的嘴裏,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司徒煜是浪場公子,接吻的高超技術很快分散了沈君的注意力,她也開始了慢慢的回應,隻有這樣才能減輕身體的難受。
毒癮過了一個小時才過去,撐下去的沈君已經被折騰的筋疲力盡,無力的躺在司徒煜的懷裏。
“君君,這次你真的錯了。”
司徒煜的桃花眼裏帶上了認真,對於懷裏的人最多的還是心疼。
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包括她的媽媽從小是怎麼打她的,她站在舞台上像個美麗的天鵝旋轉著,他都看在眼裏。
他始終不能相信她會變成這樣,她以前是多麼善良的女孩,見到路邊的小狗都舍不得丟棄。
“我真的錯了嗎,我隻是想為自己爭取一點,我有什麼錯?”
沈君哭了起來,像無助的小女孩哭了起來,她的臉色看起來非常的蒼白。
“對,你錯了,我還是希望你能變成原來的你,那時的你很美。”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回頭了你知道嗎?其實在五年前,我就嚐試放棄了,可是我舍不得那個小時候給我一根雪糕的男孩。”
“雪糕。”
“對,在我十二歲的時候芭蕾舞台上與第一名失之交臂,媽媽就當場就打了我,丟下我就走了,當時我很怕,怕回去媽媽在打我,我每次被打都很怕,我不敢回家,這時他就走了過來,衝過來給了我一根雪糕跑開了,從那時候我就關注他的,在大一點我在美國在一次遇見他,才明白那是愛,我放不下,也放不了,我以為我會灑脫起來,但魔鬼最終還是不願我快樂。”
沈君越哭越傷心,最後哭的嗓子都啞了起來。
“是不是在S市舉行的全國比賽那次?”
司徒煜突然緊張的問道。
“是。”
“哦,那樣啊。”
司徒煜突然感覺心裏一陣舒暢多了,記得自己當時就注意到了她,見她媽媽打她後,就一直緊張的跟在他身後,那天還有安允諾,那麼的天氣見她在太陽下行走,便買了一根雪糕,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自己竟然不敢上前,慫恿調皮的安允諾去給雪糕。
嗬,如果那時勇敢上去的是他,會怎樣,她會不會喜歡自己,而自己會不會隻專一的對她好,不會變成浪場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