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是犯法的。
那位貴婦人並沒有想象中,驚叫起來,而是看了安允諾身後的alice一眼,眼裏很快閃過一抹情愫,“開車。”
安允諾也沒料到這位夫人會這樣淡定,在車開了起來,甩掉後麵那群黑衣人,放下了了他脖子的手,但還是很警惕的看著這位貴婦人,以防她耍什麼花樣。
這位貴婦人卻一直盯著alice看,越看越激動,alice感到貴婦人的目光也仔細盯著這位貴婦人,在思索自己有沒有見過這位貴人人。
從這位貴婦人的說話和打扮和剛才說話的口音,可以判斷出她是位日本人,自己並沒有有日本熟悉的朋友,可是alice從這位夫人的眉目看起來,感覺非常熟悉。
腦子裏立刻劃過自己不曾經曆過的片段,一位溫柔慈祥的母親,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蘭香,她的眉像那細細的柳葉條,彎而好看,她的歌聲如黃鸝般清脆,懷裏爬著一個開心的小女孩,兩人唱著那不知名歌曲,那是日本的民謠。
越想她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要炸裂般,痛楚不堪,腦裏的花麵戛然而止......
“你怎麼了?”
那位貴人首先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很著急的問著。
安允諾剛才的注意力全在懷裏的孩子身上,並沒有發現alice的異樣,直到身旁這位夫人呼喊,措手不及的看了過來。
“怎麼了?”
看著她抱頭痛苦的樣子,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alice的頭越來越痛,最後痛的她沒有知覺了,暈倒在了車上。
“她經常這樣嗎?”
貴人人問道。
“不知道。”
他和她的接觸並不長,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對於她的了解一點都不明白,同時他也在發現自己在麵對這個女人,變的不由自主起來。
他來美國,已經有很多事情沒有了解清楚,現在變得更加淩亂起來,這個女人身上充滿了很多迷,讓一切都變的複雜起來。
安允諾複雜的看著暈倒在車上的女人,那位貴婦人已經早先他一步扶住了她,露出並不是陌生人該有的關心。
看了看那夥人早已經沒有追過來,立刻對前麵的司機命令道,“停車。”
他已經聯係了手下,很快就會到他們會合的地點。
不得不說這夥人策劃了很久,竟然把他們從洛杉磯綁架到了拉斯維加斯,就算現在立刻往洛杉磯,應該一路不會很順利。
那位貴婦人著急了,“這位小姐已經昏迷過去,您要怎麼照看她?”
安允諾想了一下,確實著急不能照看她,懷裏還有兩個孩子,根本估計不到她,這讓他難辦了起來。
“這樣吧,我在拉斯維加斯有套房子,我們先去那裏,等這位小姐醒了,你在做打算,這兩個孩子估計也餓了。”說著那位夫人,微笑著用手摸了摸孩子的臉蛋,表示她很喜歡他們。
兩個孩子早已經在他們上車就哭了起來,安允諾剛才把注意轉移就是為了想辦法,不讓他們在哭,又看看了那位貴人,見她確實想幫他們。
“你有什麼目的?”
人與人之間,不會平白無故幫助的。
“這位小姐,和我很投緣。”
夫人道,接著又笑著對安允諾說,“可不可讓我抱抱他們?”
她指了指安允諾的懷裏,示意。
安允諾猶豫了一會,便兩個孩子其中一個遞了過去,孩子到了貴婦人的手裏,她柔聲哄著,一會便不哭了。
安允諾盯著這位夫人,最後才冷聲道,“別讓我知道你耍花樣,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