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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生意很火的夜店,寂寞的男女盡情的揮灑著汗水,他們玩的不是快樂而是寂寞,酒杯碰撞聲和搖滾樂隊瘋狂的搖滾,把全場的氣氛HI到最高點。
在靠近吧台的清幽角落,柔軟高檔的沙發上坐著四個很有檔次的男人,引來了周圍女人挑逗眼神。
司徒煜還是照常一雙桃花眼四處放電,迷死人不償命,但凡遇到美女過來投懷送抱,一概來者不拒,與之溫存一會各自留下聯係方式才依依告別。
“煜,你該收收心了。”坐在一邊的林澈在也看不下去,為好友的花心感到頭疼。
林澈今天一身銀灰色的西裝剛好襯托出他的出塵的氣質,一副框架眼鏡斯斯文文,渾身透露著儒雅之氣,他這番形象更是讓夜店許多蘿莉禦姐起了征服欲。
“我才不想像某人那樣為了一顆大樹放過了整片森林,蒼你說我這劃算不劃算?”司徒煜發揮了他騷包的本能,不住的向對麵的蒼眨眼睛。
司徒煜這招對女人活著GAY還是有效,麵對蒼和安允諾這兩個型男,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冷,就連周圍都散發著很冷的氣場,瞬間成了冷笑話。
被問的當事人蒼,保持很冷的麵孔,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隨即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夜。
自從知道他的真麵目後,他們的經常的聚會成三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蒼是個混血兒,粗礦的麵龐,一米九幾的身高,寬闊的肩膀,有著結實的胸肌,簡直是一個型男,或者說猛男,他一個淩厲的眼神掃蕩全場,立刻有女人感覺下身濕了許多,身體燥熱起來,想與她共度春宵,但又怕他那眼神,害怕上前自己會被他擰斷脖子。
“叫我來到底什麼事情。”
幾杯酒下肚後,安允諾終突然煩躁起來,對周圍的環境感到非常不滿。
他們可以說一起長大的,各自的脾性都摸的一清二楚,現在叫他出來,絕不會沒有事情。
“也沒什麼事情,你這不是憋了很久,哥幾個想找你出來放鬆一下。”司徒煜喝了一口酒,繼續四處放電。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安允諾起身,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準備走人。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天晴還沒找到。
他不相信,她就這樣舍得離開。
“夜,你確實需要放鬆一下。”蒼還是習慣叫他夜。
對於這種無聊的聚會,他是很反感的,獨來獨往是他的風格,但受司徒煜邀請他還是來了,對於那件事情他真的很抱歉,是他大意了。
如果他能認真對待,那個女人應該還在夜的身邊,他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失態的夜。
能進暗夜的,那個不是有點過去的人,他們都習慣了隱藏,獨來獨往,隨時隨地都保持警惕,更重要的是不能欠別人情,蒼是吹毛求疵的人,欠了別人,他就一直想著回報。
安允諾轉身看了一眼蒼,最後還是坐了下來,端起桌子上的酒猛灌。
他最近確實很累,爸爸辛苦經營的公司,早已經被那些蛀蟲掏空,他們拿著安氏的股份,卻貪婪的吸食著安氏,在他頹廢的那幾個月,終於蠢蠢欲動,他不能看著爸爸一生的心血被那些人掏走。
“有消息了嗎?”安允諾悶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