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在門口望了望,最後又關了門進了房間。
沈澤這才鬆了下來。
他立刻起身,寧佳藍卻一把拉住他,咯咯的笑,隨後又看了看車外麵說道,“澤,你是怕她看到嗎,那我現在就是要她看到我們兩這樣。”
說著,寧佳藍按了一下車裏的也按鈕,車窗慢慢的打開。
沈澤立刻按住她的手,從新按了一下車窗又慢慢關上,他狠狠的瞪著寧佳藍。
寧佳藍卻笑的花枝亂顛,“我終於找到你的弱點了,你不要她看到我偏要她看到,除非你天天看著我。”
寧佳藍無賴的說道,說著又趁他不注意在他的臉上香了一個。
“瘋女人。”沈澤推開他,煩躁的問道,“你想要什麼條件?”
和天晴在一起四年,為了扮演好童童的爸爸,他們曾經同睡一張床,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
就算做過,每次到緊要關頭,她都清醒過來,抓住他說,“澤哥哥,給我時間。”
可是她不知道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到了二十八九歲,是有需求的,她的一句給我時間把他打入了穀底。
有一次,他一路逃到美國,在混亂的酒吧裏買醉。
他喝的一塌糊塗,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最後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在一間貴賓套房裏,他一絲不掛的睡在床上,身邊還有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地上、台燈上、到處都掛的是他們的衣服,還有內褲,一路從門口到床上,可見昨晚是多麼的瘋狂,他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放了一疊錢,慌張離開。
以至於每次逃開,喝醉後,醒來都發現身邊有一個女人。
也沒發現,每次的女人都是同一個人。
“我要什麼條件,澤你最清楚了。”寧佳藍再次貼了上來,手壓在他的肩膀上,尋找他的唇,但被他避開,她不怒,繼續尋找,“我隻要你。”
“不可能。”沈澤快速的回答道。
他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
“別這麼快拒絕我嘛,不然我會很傷心的。”寧佳藍嬌嗔的說道,最後又嬉笑著說,“不了,我現在就過去敲門,和裏麵的女人公平競爭。”
寧佳藍的手又悄悄的伸向他的腿間,卻被沈澤一把抓住,“別在給我完這種小把戲,我不吃這一套。”
“和我做有什麼不好。”寧佳藍不解的問道,“你既然能逃到美國去買醉,就說明那個女人對你不好,你離開她不好嗎,我是真心愛你的,不會讓你在去買醉傷心了。”
“不關你的事。”沈澤冷漠的說道。
“可是我愛你。”寧佳藍固執回答,可愛的小吊帶因為扭動露出大半截胸部。
“不需要。”
“我不管,你不和我做,我就去敲門。”寧佳藍好像全身無力一樣,任自己的身體往他身上倒,卻被他推開,但又慢慢的靠過去,這樣反反複複,“就一次,我們在做一次好了。”
她誘惑道。
“不行。”沈澤
“這是房卡,一小時後我在酒店的預定好的房間等你。”寧佳藍從車的前麵拿出一張早已經準備好的房卡,繼續誘惑道。
沈澤的手接過房卡,厭惡的想仍掉,但還是緊緊拽在手心,“隻有一次,以後別來纏我。”
“不會,不會。”寧佳藍見已經成功,頭立刻點的像小雞吃米一樣。
下次,在說下次。
她寧佳藍看上的男人,是逃不過她的五指山的。
沈澤冷冷的推開她,打開車門往外麵走去。
寧佳藍蹭上來,拉住他的衣襟從外麵拽進來,壓在她的身上,一隻手伸向他的胯下,嫵媚的笑著,“你確定,現在不需要我給你降降火。”
“不用。”沈澤厭惡的退開他,像見了瘟疫一樣,看了看四周往房子靠近。
一路上,他把自己的身上整理了一遍又整理一遍。
直到身上的那股檸檬味道消失,才進了房子。
留下坐在車裏一臉笑容的寧佳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