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馬路上奔馳的跑車,空氣中都散發著海的味道。
這輛車是安允諾給她配的,以前因為工作她有考過駕照,但卻從來沒有開過。
自從那天後,已經過了有一周,安允諾一直都是早出晚歸,晚上回來洗晚早,自己就睡到她旁邊。
為了讓她不在無聊,他給她配了一輛車,但她很少開出去,她給奶奶打了電話,得知一切都好,便開著車,想到附近店裏買些補品,給奶奶寄過去。
她開車開了有半個小時,才找到了一家店,賣了一些老年人營養液之類的,到附近的快遞的地方,想給奶奶寄過去。
這一切全部做玩,她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便開著車往沙灘上的小木屋走去。
這裏一帶,很少有人,每隔一很長一斷路就有像她們住的木屋,構造簡單,卻有這異味風情,遠遠看去,非常美觀,是度假居住的好地方。
忽然前麵衝出了一個人,夏天晴猛的一煞車,準備下車看看被撞的人怎麼樣了,稍微有點恐懼。
不料她打開車門,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衝上車,冷冷的的說道,“開車。”
男人聲上的血流不止,從來對血很敏感的夏天晴一下感覺整個人虛脫起來,她很肯定這男人身上的血絕對不是她剛才撞了的原因,如果沒看錯的話,那是搶傷。
“快點開車,這些就是你的了——”
男人從身上掏出一疊美鈔,扔到夏天晴身上,上麵有幾張,上麵沾染了男人身上的血,讓她無比作嘔。
她強自鎮定,想告訴男人拿著他的錢下車,可是當她對上男人的眼睛後,卻忽然改變了主意,看了看從不遠出追過來的一夥人,猛的一發動車,把那夥人摔在了腦吼。
那雙眼睛——
非常純粹幹淨,或者說甚於明亮。
讓她莫名的熟悉。
這個男人見摔脫那夥人後,終於失血過多,暈倒了。
夏天晴,淡漠的看著暈倒在車裏的男人,還有車上被沾滿的血,最終決定好人人做到底,好在她學過醫,如果不是為了奶奶的醫藥費,她會選擇當一名醫生也碩不定。
到附近還沒有關門的藥店裏,買了常用的紗布,和一些破傷風的藥,來到車上,給他包紮。
受傷的地方是左肩膀,如果在打中一點就是心髒,夏天晴把男人上身的衣服揭開的時候,卻見到這個人身上的傷,倒吸了一口氣。
肩膀上有三處傷口,處處都血泊驚心,子彈陷入了皮肉,周圍肉都的翻了出來,拿出手術刀,慢慢的把男人身上的子彈取出來,因為疼痛,暈過去的人被痛醒來。
在社會了打滾許多年,她很清楚,如果把他送進醫院一定會有麻煩。
手上稍微有點生疏,所以男人因為疼痛,肌肉緊繃起來,他始終一聲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