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鳩山的手下又說道:“兄弟,前怕狼後怕虎的,怎麼能嚐到甜頭呢?”
鳩山的另一個手下也煽動道:“別怕,這兩個還不是極品,那個天朝的李一飛還有一個極品的女人,等我們社長把她弄來,交給咱們看守,那時候就有福了,及時行樂啊,你們!”說完發出陣陣的淫笑聲。
李一飛這個時候知道了,原來是鳩山要去青梅酒店找事,不過倒是也不怕他,他也就是有些錢,找別人對付青梅酒店,有雲青梅在,一般人不敢輕舉妄動,自己暫時不擔心。
這時候安藤雨的手下問道:“鳩山社長能力如何?他也就是有點錢,其他也沒有什麼能力,不像我們安藤雨大人,法力強大,用眼神都能劈開一堵牆。”
李一飛本來打算現在就動手,但是他們說到了這一點,爭執隻,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他們就會說出自己的情況做出比較,所以李一飛還是決定聽一下。
鳩山的手下,一聽鳩山現在有些占了下風,當然是不願意,立刻又說:“鳩山社長已經找到了絕對能對付李一飛的人,也不怕告訴你,就是大象國的降頭師。”
安藤雨的兩個手下有些驚奇的說:“我以前聽安藤雨大人說過這個計劃,是族長女婿韋元找來的吧。”
鳩山的手下愣了一下說:“那誰知道,我們不管,反正知道很厲害!”
李一飛心裏暗忖道:“韋元這次為了對付自己,真是沒少花功夫。”
白水小聲說道:“這降頭師還是得注意一下,大象國的降頭師能力參差不齊,但是招數防不勝防。”
李一飛也知道,但是眼下重要問題是趕緊把陳雯雯和張玉影救走再說。
安藤雨的這兩個手下,想想也對,自己不趁這種大好時機好好占一把便宜,等到安藤雨回來了,就再也找不到機會了。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又看了一眼角落裏的陳雯雯和張玉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驟起色心,猶猶豫豫還是決定一起賭。
李一飛怎麼可能還讓他們賭下去,瞅準時機一個健步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就將其中一個人頭發抓住用力一甩,這人瞬間與另外一個人撞上,並將桌子一起掀倒在地,桌子的衝力又將其他兩個人撞到在地,這一動作連貫,快如疾風,他們還沒來的及反應,就已經全部撲倒在地。
幾個人摔在地上隻是痛苦的叫一聲,便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幾個人也是練過的,如果隻是這麼一摔就完全被擊敗的話,安藤雨和鳩山也不會讓他們看守這邊。
張玉影和陳雯雯本來都已經在籠子裏被凍的澀澀發抖了,聽見動靜趕緊抬頭卻發現李一飛此時正站在這裏,兩個人的眼睛瞬間一亮,開始拚命的掙紮,發出唔唔的聲音。
李一飛看她們兩個一眼,趕緊說道:“別擔心,我來了就沒事了,等我收拾了他們,馬上救救你們兩個出來。”這幾個人纏著,現在救出來,以免過招傷到她們倆,不如先把他們收拾利索,再把她們兩個救出來。
張玉影和陳雯雯趕緊激動的點頭。
李一飛安了她們的心,才轉過頭來,趕緊收拾了他們。
他們立刻又從地上站起來,把自己的武士刀掏出來,準備出招,李一飛也不屑他們的武器,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一把尖刀,冷光一反,就和他們交起手來。
白水一看李一飛已經開打了,他也祭出清溪劍衝將上去,李一飛幾招看的出來他們武藝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不然也不能綁架了陳雯雯和張玉影,要知道她們兩個也是武者,能力已屬不低,但是他們的本事,在李一飛看來還是太嫩了,隻消片刻,李一飛加白水幾個普通的招式,就已經讓他們滿身上下都是傷痕。
安藤雨的手下,這個時候朝氣喘籲籲的幾個人使了個顏色,然後另一個人也得到訊息,幾個人圍作一團。
幾任一看李一飛收了招式,一邊想要聯合成陣法,一邊問道:“你們兩個是誰?是來救那兩個女人的?”
也難怪,他們幾個人隻是手下,沒有見過李一飛,所以打了兩個回合,他們不認識也正常。
不過李一飛也沒有打算告訴他們,他們的小命今天有沒有還要看自己的心情,所以名字知道不知道也沒有必要。
看李一飛沒有回答,幾個人又使一個眼色,幾個人將李一飛白水圍住,從身後掏出一道符咒,貼在自己胸前,貼在胸前之後,幾個人就開始翻著白眼,拚命的抽搐,李一飛就看明白了,這是符咒和人合一,組成陣法,讓人像死的棋子一樣進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