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神情痛苦,一臉茫然的說道:“什麼獸靈果?我不知道,什麼神奇,我沒有啊”李一飛又把他的脖子掐緊了一些說道:“你當真不知道?”
白水拿著清溪劍就逼了上來:“少裝瘋賣傻了,我都感受到它的氣息了!”
李一飛心裏也是狐疑,看他的樣子不像在說假話,於是轉過頭對白水說:“你再用神識掃描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神器的氣息?”
白水聽完立刻用神識感受了一下,什麼也沒有感受到,然後有些急的說道:“你把它轉移了?”
李一飛大概是明白了:“他就算轉移也轉移不了多遠,憑你的神識,怎麼可能會感受不到。”
白水大概也明白了:“不是我剛剛感受錯了,而是我們來的時候正好那些神器的人過去了,所以再感受就感受不到了。”
李一飛沒有說話,表示認同。
但是現在還是有一個疑點,李一飛扭過頭繼續問紅狼:“你說你叫紅狼,那雲禪是誰?”
紅狼眼睛四處瞟著,不敢說出真相,李一飛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又緊了一分,紅狼趕緊咳嗽了幾聲說:“我說,我說,雲禪是本來要到這寺裏來的主事法師,我在路上把他吃了,揭了他的皮……”
正欲放開他,可是李一飛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問道:“認識羅熾舞姬嗎?”
紅狼又往外吐了一口血說道:“不,不認識,我就從來沒有出去過。”李一飛聽他說完鬆開他的脖子,直接將他甩在地上。
這下李一飛基本上明白他不是自己想找的紅狼,隻能說這個名字太普通,所以巧合的重名了吧,但是事情絕對不是隻有那麼簡單。
既然羅熾舞姬說了自己的師父紅狼在普照寺,看她咬牙切齒的要報仇,那麼絕對不可能說假話,之前白水又感受到神器的氣息,把這些合起來看的話,隻能是紅狼也在附近,甚至有可能就隱藏在這寺裏。
白水問道:“你為什麼在這寺裏不出去?”白水這個時候突兀的一問,倒是引起了李一飛的注意,剛剛遺漏了這一點。
紅狼伏在地上說:“有一個人,他不叫我出去的,糊弄那些村民的方法也是他教的,他送我的法寶,教我修煉,我把我的心賣給他。”
李一飛趕緊上前:“他現在在哪?”白水也立刻向前,事關家門神器不得不追問。
偏偏在這個時候,紅狼突然呲牙咧嘴,眼珠裏滿是血絲,劇烈的喘息著,手不停抓著胸前的衣服,李一飛一看就知道事情有變,估計是操控著他的人,發現他馬上要將秘密說出來去,所以趕緊操控他,看現在紅狼的反應,那人顯然是要殺了他。
時間等不及了,李一飛趕緊上前抓住他說:“快說,他在哪?”
紅狼撕心裂肺的隻剩痛苦的哀嚎聲,根本說不出話。李一飛趕緊想渡點真氣給他吊住他的命,可是,對方好像早一步猜到了他的動作,隻見紅狼眼珠子突然突了出來,胸上的皮被他一下抓爛。露出裏麵的內髒,果真沒有心,緊接著他哀嚎一聲倒地沒氣了。
李一飛有些失望,更難免有些生氣,好不容易到了現在,結果還是一場空,之前得到的結論一點用處都沒有,甚至有一種自己一直在他設的局裏瞎轉悠一樣,這種感覺真的是極其不爽,不過他還是請楚的知道,著急沒有辦法,想要解決問題還是要冷靜思考。
既然這寺廟裏,還是有疑點,那就不能放過,神器的氣息,說明這個人今天是來過這個寺廟的,那麼自己還得留在這裏,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李一飛受起剛才的心情,收拾一下準備出去,卻發現白水一臉傷悲的在紅狼跟前,李一飛知道他是因為感受到神器氣息,但是又失之交臂,所以感到十分難過,畢竟他找了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年兩年李一飛理解他,但並不會安慰他,一個男人實在不該有這樣的表現。
看他現在這幅表現,李一飛隻是冷冷的說一句:“我去找我要找的,你要是覺得在這神器會自己找上門,你就在這待著吧!”
白水聽李一飛這樣說,就知道他這是讓自己重新投入戰鬥中,白水想想也對,找了那麼久都沒放棄,現在都找到線索了,自己卻不堅持了,立刻從地上起來跟上李一飛,誠懇的說道:“李先生,我還是跟你一起,我要繼續找。”
對於他跟不跟,李一飛倒是無所謂,如果他自己單獨行動能盡快找到神器,自然是更好,可現在他的情況,顯然是找不到,李一飛就開誠布公的說:“你怎麼更快找到神器怎麼做,也不必一味的跟著我。”
白水點點頭,他還是認為跟著李一飛會更快一點,自己修為也不淺,但是卻是辦不了什麼事。
兩人走出這座塔的時候,天已擦黑,暮色四合,看起來非常安靜,但隱藏在巨大平靜下的卻是洶湧的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