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間,白水已經悠悠轉醒,隻是身體虛弱,精神不顯,命已無大礙,隻要靜靜的調理幾日即可。
白水給李一飛深深鞠了一個躬,誠懇的說到:“李先生今日對我的大恩大德,白水永世難忘,我知道您的修為很高,我修為對您來說太低,不一定能幫上您什麼忙,但是,從今天起,隻要你有任何地方能用到我白水,一定萬死不辭。”
李一飛從白水的幾次話語中聽出,他是個真情之人,他能被自己所救也是他命不該絕,回道:“你能被我所救是你命不該絕,芙生花也隻在你身上用了一個花瓣而已,所以你不用過多許諾。”
白水聽到自己沒有將李一飛辛苦得來的芙生花全部用掉,心中歉意稍減。他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從沒做過忘恩負義之事。雖然李一飛不需要他的幫助,但是心中早已打定,不管李一飛提出什麼要求,都全力實現,這條命也是李一飛的。
李一飛見白水沒事後,也對白水的身份感到好奇了,於是問道:“你是天朝修士怎麼會跑到大象國,還弄得中毒了?”
說話間李一飛有些生氣,白水這情況就是在給天朝修士丟臉,要不是遇到李一飛,白水恐怕已經沒了作為修士的一個自尊感了!
白水聽後深深一歎,說道:“實不相瞞,我係出天朝一個世代修仙的家族,隻因祖輩曾偶然得到一個神杵,並從這神杵上參悟修真之法,這神杵我們白家也是世代相傳,傳至今日家族先輩都已去了,唯獨剩我一個。而我年輕時,更是年輕氣盛與大象國一個法師鬥法,結果失敗,也被搶了神杵。”
“所以你來大象國目的是想找機會報仇並拿回神杵?”李一飛已然猜到了白水後麵的話。
白水點頭,又是一歎,繼續說道:“我帶著祖父打造的一柄清溪劍法器來大象國,意欲再與那法師鬥法並拿回神杵,但是至今都沒有找到神杵的消息,就連清溪劍也被這曼陀羅莊園的普耶奪去。”
聽到這裏李一飛心裏的疑點解開一二,反問道:“這麼說,這片區域的結界就是用你的法器所設?”
白水聽後,氣憤道:“沒錯,因為血脈牽連,所以我才能直接就進到結界裏。另外這把劍的劍氣與我是合一的,雖然現在普耶給我的劍下了封印,不能奪回它,它卻也不會攻擊我,隻是我不清楚他為何要奪這清溪劍,劍都認主人,於他用處也不大。”
李一飛搖搖頭答道:“你知道什麼,他現在非常需要這把劍,因為曼陀羅莊園修行偏陰,他需要你這把純陽之氣鍛造的法器!”
白水一臉的疑惑,但是顯然李一飛並沒有時間和他講的太多,細細追究的話,一時之間是講不完的,隻是說:“他要用你的法器為他的女兒還魂續命!”
白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李一飛又發問:“你身上的毒是誰所下,不是這普耶吧?”因為李一飛知道,普耶做些陣法和蠱還可以,其他也沒有什麼厲害之處,這極寒之毒像是來自修羅界。
白水似有些驚訝,接著有些羞於啟齒道:“實不相瞞,確實不是普耶,是羅熾舞姬……法器失去後,我曾多次找普耶討要,結果有一次他找來了羅熾舞姬,她使用幻術,幻化成我一直愛戀之人的樣子,所以我才中了她的極寒之毒……”
至此,李一飛心中疑惑全都解開。
李一飛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上午五點了,沒想到耽誤了這麼久,達巴的病情不能耽擱,獸靈果也要最快速度找到。
李一飛說道:“你先進我的須彌空間,我把你帶出去,至於你那清溪劍留著你自己取回來吧,我沒時間幫你。”
白水點點頭,李一飛能除去他身上寒毒,他已經是很感謝了,何況他有築基期修為,隻要幾天就能恢複,到時候自有辦法打敗普耶,拿回清溪劍。
李一飛有點奇怪,他這般大搖大擺的進來,怎麼沒人阻止?
就連個傭人都沒看到,這麼大的莊園也忒奇怪了。
其實,不能怪李一飛,隻是普耶相比相信人更相信他的蠱,所以莊園到處都被下了蠱蟲,而普耶又是極其自信,完全不怕有人敢來他的莊園偷東西。
李一飛正好奇之時,突然發現房間的牆角處有幾個蟲子爬來爬去。
“這房間灰塵不染,怎麼會有蟲子?”好奇至於,李一飛神識掃過,心中陡然明白了:“原來是蠱蟲。這普耶也真是狡詐,敞開門放人進來,其實這莊園到處都是蠱蟲。之前沒發現恐怕是藏在地下了。”
李一飛這般猜想,同時用將神識探到外麵,果然發現外麵遍布各種毒蟲。
“原來玩得是有進無出,不過這隻是對付一般人的法子,對付我卻顯得幼稚了。”李一飛輕輕一笑,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