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這時直接無視他,掀開了最後一張底牌,直接高聲喊:“拿刀來!”
全場頓時雅雀無聲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這時有眼尖的觀眾大喊道:“李一飛是三條三,是三條三啊。”全場頓時恢複一團騷亂。
努卡看了一眼李一飛的牌,也在一旁氣的偷偷跺腳:“這李一飛究竟什麼來路,這麼好的牌都能到他手裏,氣死老娘了。”
之前壓賈弗的人紛紛踮起腳尖看李一飛的牌,看清楚之後腸子都悔青了,有的人壓在賈弗身上的錢是自己全部的財產,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窮光蛋,更有的人跪在地上大哭,不顧形象。之前壓李一飛的那兩個人,開心的抱在一起,大把大把的把錢往自己口袋裏裝,裝不下去甚至找了一個麻袋過來。
裁判這時也有點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看了看李一飛的牌,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強裝鎮定的宣布:“本場比賽,李一飛勝。”
賈弗張大了嘴巴呆在那裏一動不動,再沒有了剛剛的氣焰,看清楚李一飛的牌之後立刻癱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李一飛看到他坐在地上不敢動的樣子,麵露殺氣:“拿刀來!”
一直呆在一邊的侍者收到命令飛跑著拿來帶軍刺的鋒利軍刀,刀身泛著一痕冷冷的光,好似嗅到了人血的味道。
李一飛並不著急動這把刀,他在等。
果然不出所料,賈弗看到這把刀,魂都嚇沒了,也不顧什麼形象了,直接爬到李一飛的腳邊,抱住李一飛的腳踝,恨不得給他舔足。
李一飛看他一番哈巴狗一樣的樣子,不禁好笑:“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開玩笑!”思想間,一腳踢開了賈弗,這腳沒用什麼力,直接將賈弗踢到了牆上,牆麵上立刻出現了幾道裂縫,賈弗落在地上,一聲慘叫,嘴角沁出了血。
李一飛並沒有使什麼力氣,他現在的能力稍稍使力就能把這牆給打穿,隻是現在不宜暴露自己修士的身份,不然勢必引起恐慌。
眾人紛紛猛抽了一口氣,嚇得不敢吱聲。
努卡則是在偷偷盤算,李一飛這一腳的功力究竟多大,自己的人和他打究竟有沒有勝算,盤算一陣還是打算垂死掙紮,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李一飛這一腳也不過就是三成的功力。
賈弗卻還不放棄,咳了口血,又爬到李一飛麵前,哀求道:“求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我家裏就我一個兒子,你不能廢了我啊!”
李一飛麵無表情的問:“哦?聽說天朝都是懦夫?”
賈弗立刻回答:“不不不,我是懦夫,我是懦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天朝的人都是神!都是我爺爺!”
李一飛冷笑一聲:“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孫子!”李一飛沒有打算放過他,細心的撫摸著那把軍刀:“我累了,不想動手!”賈弗以為李一飛就這樣放過自己了,沒想到李一飛接著說:“在場的人有誰想代替我動手的,都可以來。”
剛才在賈弗身上下注的人早已經輸紅了眼,恨賈弗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將他粉身碎骨,此刻李一飛又給了這樣的好機會以解心頭隻恨,當然不能放過,紛紛湧上前來。
李一飛又發話了:“慢著,這第一刀就先給剛才壓我注的人。”
賈弗早就嚇得屁滾尿流,渾身顫抖想往桌子底下鑽。
這贏了的兩個人也早就看賈弗不順眼了,剛剛被賈弗的支持派嘲笑也是一肚子氣,正愁火沒地方發。
兩人一個從侍者手裏接過刀,一個拉著賈壯,拿刀的人衝著賈弗的子孫根就惡狠狠地捅了下去,伴隨著賈弗的一聲慘叫,眾人一哄而上,賈弗的慘叫聲從一聲高過一聲到沒有聲音,眾人才肯罷休。
眾人沒盡興的散開時,賈弗身上已經血肉模糊,奄奄一息,被侍者直接拖了出去。
李一飛一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償還。
李一飛看了看眼前的籌碼,皺了皺眉:“還有一局,別耽誤我時間!”
這時一直在身旁看好戲的賈丁走上來,這賭博的是一個家族的三個堂兄弟,雖為一家人,可是為了追求維莎娜早就反目成仇,所以剛才都隻是站在一旁互相看好戲,並沒有人幫忙求情之類的。
賈丁走上台來,底下人議論紛紛,聽底下人意思,賈丁在賭場上好像有些名頭,這賈丁一副奸象,看起來比前兩個狡猾很多。
不過李一飛倒是不在意,就看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玩出什麼花樣。
李一飛麵無表情:“比什麼?”
賈丁奸笑:“我的麻將玩的還可以,麻將我們來比誰得的萬字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