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立刻睜開眼睛,才發現車裏人已經一片混亂,車上坐著的人皆是一臉驚恐,小孩子甚至已經哭了。這才看到前麵幾個帶著刺青的大象國壯漢一臉猥瑣的表情圍在一起,在他們的包圍圈中傳來一個女孩驚慌的求救聲,周圍的人隻是圍觀,並沒有人出手相救。
這幾個大漢愈加猖狂,看沒人出手,滿臉油膩猥瑣的大概說著些汙言穢語之類的,甚至有幾個已經開始動手撕扯女生的衣服。女生的呼叫聲越來越大,嗓子都沙啞了,幾近絕望。
李一飛看不下了:“我天朝之人怎麼能在這裏受這種委屈,今天必須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抓住了其中一個壯漢伸向女孩的手。那壯漢一臉淫笑立即轉為憤怒,呲牙咧嘴,手上用力準備攻擊李一飛,李一飛冷笑一聲,稍稍用力,便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接著便聽得這壯漢哀嚎出聲,李一飛一個用力就直接擰著他的胳膊將他撂倒在地,順便斷了他的一雙腿。
其他幾個壯漢都嚇呆了,他們中的頭,立刻大喊了一聲,估計是叫他們上,於是其他幾個立刻大喊著揮拳撲向李一飛,李一飛對於衝向自己的數個拳頭,根本毫不在意,他們這些蠻力在他眼裏簡直不值一提,收拾他們比踩死一隻螞蟻都容易。連看都不看,直接準確的抓住這些拳頭,稍稍用力一扯幾個壯漢全部載倒在地,同樣斷了他們的手腳。
帶領他們的頭,看這陣勢立馬跪地求饒,李一飛才不管他求不求饒,斷了他的手腳,這些都是輕的,要不是因為當著這麼多人,立刻就要了他們性命。
車上的乘客已經好幾輪驚歎,抽氣聲連連,李一飛回頭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他,他並不理睬,將女孩從地上拉起,女孩兩眼掛著淚花拚命說謝謝。李一飛略帶氣憤的說:“不用謝,我還能讓他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負天朝人?反了他們了。現在沒事了,去坐著吧”女孩驚魂未定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努卡看見剛才的這一幕當真是嚇呆了,本來看他挺有錢,想等天色略晚一點,就將他騙到自己的地盤,直接綁了,讓他把錢都交出來,看他身手不凡,是個練家子,現在還真不能輕舉妄動,得想點別的辦法。
見李一飛已經走過來,立馬露出那副諂媚的表情:“李先生~,您可真厲害!好身手啊!”李一飛並不吃著一套,這樣的讚美他已經聽得太多了,況且修道之人講究不因外物而擾亂內心,清淨無為,所以他並不在意世人的讚美。
又過了一站就到了木薩鎮,女孩也在此處下車,現在已經是半下午,李一飛必須想辦法打聽獸靈果的消息,既然獸靈果早已經不在木薩鎮了,那必須是村子裏夠資曆的人才能知道它的一些消息。李一飛問努卡:“這鎮子裏最有資曆的人是誰?”努卡有點不耐煩卻又不敢不回答的說:“肯定是達巴鎮長咯。”
李一飛點頭:“帶我去找他。”努卡叉腰站住:“一天了,跟著你到處跑,去也可以,你得給我加錢~”李一飛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現在辦正事要緊。用寒冷刺骨的聲音說:“把你該做的做好,該給你的一分少不了你的。”
努卡一方麵有些怕,一方麵還等著從他身上好好撈一把呢,還是又重新堆起了笑容:“好,李先生,這就帶您過去,隻是您有所不知,達巴鎮長生了種怪病,有幾個月了,一直臥床不起呢。”李一飛暗自思忖:“先看他一看再說,沒想過要幫他治病,可如果他能給自己什麼消息,給他治一治倒也無妨。”
七彎八拐到了鎮長的住處,說明來因,鎮長的老婆,一個麵色枯瘦的老太太一直搖頭,拒絕鎮長和外人相見。
鎮長的幾個子女都說老鎮長自從生了怪病,睡的時間越來越長,五感都在慢慢的消失,五感消失後,如今他又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所有的醫院都去了,就是查不出病症,又懷疑是中了邪,可是找了幾個法師作法都無能為力。
他如今已經如死人無益,隻剩下最後一口氣,所以他的家人一致決定不要再打擾他了,讓他安靜的死去。
李一飛打斷他一雙子女的話說:“讓我看看,我能治好他。”他讓努卡翻譯出來,雖然李一飛並不確定一定能治好他,但是此刻必須要爭取機會,隻要能見到他,辦法總歸是人想出來的,一定有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