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離著老遠就看到這一詭異現象,心中一陣惡心。
被柳葉刀擊穿的身體很快又恢複如常了,繼續朝前跑去。
“又是物理攻擊無效?難道不是人?”李一飛驚疑了一聲,神識在那黑影身上掃描了一下,發現有人的身體和輪廓,心中不免更加懷疑了。
不過,李一飛的沒有停止攻擊,伸手就是一道火係法術擊了過去。
“我看你怕不怕火。”
此時,李一飛駕馭天龍印已經在那黑影身後的二十米處,隻要李一飛願意一下就能擋在黑影之前,李一飛之所以不攔下他,是因為這樣更容易放死一個人。
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在未弄清這個黑影到底是不是人之前,李一飛選擇暫時不去靠近他,隻是用法術遠程攻擊他。
那黑影顯然是懼怕火的,在火要接近他時,突然身體一散,化作一萬毒蟲避開李一飛攻來的火。
有些躲得慢的被火一燒就燒成了灰,空氣中一時彌漫著弄弄的烤肉味。
李一飛皺著眉,神識時刻注意四周的動靜,心道:“原來是用毒蟲做出的化身,這人手法也可以,居然瞞過了我的神識。”
李一飛本以為這些毒蟲會跳起來撲向自己,但是沒有,那些毒蟲分散之後,很快隱沒在樹林中,最後慢慢連神識都無法查到,好像根本沒有這些毒蟲一樣。
“看來是不打算和我鬥。”李一飛神識搜了半天,還是搜不到半點異常,而他總不能在這慢慢的抓蟲子,無奈之下李一飛之得驅使天龍印去到先前看到的那個空曠地麵。
其實,倒不是那人不想和李一飛打,而是李一飛驅使天龍印一直飛在半空,他們的毒蟲對李一飛沒有多少作用,而且這種情況下和李一飛鬥,那就是單方麵被打的事。
數十裏之外的一個山洞中,一個麵容煞氣滿麵,渾身散發著黑氣的中年人,緩緩真開眼。
“沒想到這飛機上居然有天朝的修士,看來那飛機殘骸看不到一具屍體也是因為這個人做了手腳,哼,敢壞我好事,我定饒不了他。不過,我的蟲分身和降鬼靈竟然被他破去了,看來一般法子對付不了他,我得用那招了。”
說完這人從一個箱子中取出一個木盒和一個壇灌。
這人現將木盒打開,可以看到其中是一個幹枯嬰兒。
這人又將一個壇灌打開,一條五彩斑斕有十幾厘米長的毒蟲緩緩從中爬出,這毒蟲長得像蠶,卻有蠍子一般的尾巴。
大象國的降頭是在天朝苗疆的蠱術上拓展的,所以兩者極是想象。
這人將自己的手指咬破,滴了三滴血在這毒蟲的背上,然後這人默念一段咒文,就看到這毒蟲慢慢爬到那幹枯的嬰兒身上,然後鑽入嬰兒的心髒中。
隨著這毒蟲的鑽入,幹枯的幹枯的男嬰竟然緩緩恢複正常,直到半個小時候這個嬰兒才完完全全恢複到正常嬰兒模樣。
隻是與普通的嬰兒不同的是,這木盒中的嬰兒身體是隱隱成墨綠色,而且沒有呼吸。
一直在施法的這人此時神色極差,好像一顆快要死去的人一般。這時他對著這個嬰兒開始膜拜,就在這膜拜中一種儀式被完成了,完成之後,這人切下自己的一根手指獻給嬰兒,嬰兒一直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漆黑無白的眼睛看著就讓人有種莫名的恐懼!
這嬰兒緩緩張開嘴,那人被切斷的手指自動飛到嬰兒的嘴中。
“嘎吱,嘎吱!”
也不知道這嬰兒能不能算是嬰兒,隻知道那截手指在嬰兒的嘴中很容易的被嚼碎吃了。
等吃完了手指,嬰兒緩緩從木盒中飄起,懸在這人麵前。
這人一直跪伏在地上,嘴中念著什麼,這嬰兒漆黑的眼睛看了這人一眼,然後身體一閃飛出了山洞。
已經到了空地的李一飛,將空間打開,讓所有人出來,他已經救了他們了,剩下的就要這些人自己想辦法自救了。
李一飛把趙機長喊到身邊,說道:“剛剛我在出來後遇到一個用毒蟲所化的分身,不過那個東西沒有和我鬥,沒敢與我鬥就跑了。你應該很了解這一帶,帶著這些人快些離開這裏,我不敢保證那個幕後的人還會不會來對付你們。”
趙機長聽後麵露愁容,說道:“恐怕我們這些人跑不了,那個人一定是要找回那個孕婦及小孩的屍體。”
“那屍體還有用處嗎?”之前飛機遇險時,李一飛隻以為那人想毀屍滅跡。
趙機長這時又說道:“那孕婦和小孩的死去應該隻是一個儀式,完成了儀式就要開始拿回他要的祭品。飛機出事隻是他不想讓祭品飛到人多的地方而必須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