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發現不了李一飛憂慮,身為李一飛最親近的雲青梅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在想怎麼能對付地下那個尊主。”與雲青梅之間,李一飛沒必要有什麼隱瞞,還不等雲青梅詢問,就把從黑雲黑鼠嘴中探知道的事情講給了雲青梅。
聽完之後,雲青梅也是秀眉緊蹙,有著可能是金丹,甚至金丹更強大的敵人躲在暗處,簡直像自己天天被核武器威脅一樣。
看雲青梅這般焦慮,李一飛又有些自責,怪自己把這尊主這事說給雲青梅,讓雲青梅擔心。
李一飛當即說道:“青梅,不用擔心,什麼事都有我來解決,你安心修煉即可。”
男人要的不是花言蜜語,而是一種扛得起各種壓力的責任感。
雲青梅微微一笑,她知道李一飛的意思,說道:“一飛,你放心,我會好好修煉的,我是水屬性的天靈根,一定能很快的修煉到金丹期,那時我們就有和那個尊主抗衡的力量了。”
李一飛聽後,忽然大笑起來,捏了一下雲青梅的臉蛋,說道:“看你說的,難道我比你修煉的慢?好像你現在修為還沒我高吧!”
李一飛這次再警局中頓悟,修為已經到了築基期七層了比雲青梅還高了兩層,連神識也大有長進,因為到了金丹期,沒有參照,李一飛也不知道自己神識到底是金丹期幾層,不過也不用知道這麼詳細,畢竟神識增長了就行了。
笑過之後,李一飛便不再和雲青梅說尊主的事,免得又徒添憂慮。
“也不知道黃廣為怎麼樣了,先前我用神識檢查過他的身體,沒發現受到傷害,隻是發現他心髒不知為何無法探查。”李一飛說道。
“竟有這種事?”雲青梅想了想又說:“我記得在地下井道時,我被一滴黑色液體攻擊,千鈞一發之際,你將那滴液體送到了須彌空間中,你說黃廣為的情況會不會和那個有關係。”
經雲青梅提醒,李一飛陡然想起來這事,說道:“被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有可能,我這就大電話過去問問。”
接話打給許建軍,他剛把腿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李一飛沒有廢話,直接問道:“黃廣為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現在還在昏迷,醫生給他做了各種檢查,並沒有啥危險,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醒不過來。”許建軍回道。
“你還知道他是怎麼昏迷的?”
“好像是當時李哥的空間擊進來一滴墨汁,差點將地板打穿,黃廣為好奇過去看了一眼,就昏迷了。”
“知道了,黃廣為醒了之後,讓他打個電話給我。”
“好的,李哥。”
掛掉電話,李一飛對雲青梅說道:“還真是那滴聖血造成的,不過黃廣為暫時沒有危險,隻是昏迷了。”
“李清荷也得受點委屈了,我聽李清荷說,黃廣為晚上給她打電話時說這次來帝都就準備帶她去見父母,沒想到弄出這茬。”雲青梅說道。
“李清荷那邊不用擔心,這兩人肯定能在一起。”李一飛找了個茶幾坐了下來,忙了一天現在極想休息一下。
醫院中,王立陽和冷老六圍在許建軍的床前,頗有怪罪道:“許老大,你在井道裏的做的事可不像你平時一貫風格!”
許建軍臉色微紅,心中後悔把自己在井道幹得那麼二的事說給他們倆了。
“我這不是小時候一直都想擁有個超能力啥的嘛,而李哥給我們手上印的天龍印,竟然能克製邪魔,我在抵抗那黑雲攻擊之後,童心陡然起來了,以為自己能繼續抵抗的,哪知道李哥的天龍印隻能用一次,結果才出了事。”
“你這都多大了,還有童心。”王老五和冷老六同時嘲笑道。
“你們倆沒良心的,第一次下井道時,是誰先勾出像小時候探險的場景?”許建軍極力為自己找辯詞。
“好像就是你自己吧。”王老五嘿嘿道。
“好了,就算是我。”許建軍臉色有些難看,本來自己在兄弟幾人中一向都是樹立大哥的形象,沒想到被這次下到井道勾起小時候的記憶,起了童心,整個把自己的形象給顛覆了。
許建軍仍是有些放不下臉麵,解釋道:“我這不是一直想完成小時候的夢想嘛。”
“行了,老大,我們也沒怪你的意思,知道你平時給我們做大哥,強逼著自己樹立形象,不過說真的,我倒也想用用李哥的天龍印記,也想體驗下對抗邪魔的感覺,這可不是電腦合成的電影特技,是真真實實的。”冷老六還是很會看臉色圓場的,當即解了許建軍的尷尬。
被這麼一說,三人同時摸了一下各自手臂上的天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