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李一飛正要走,張玉影拉住李一飛。
“飛哥,謝謝你。”張玉影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隻是眼圈微紅。
“你是我妹,又為是為青梅慈善基金著想的,不用謝。”李一飛微微一笑,本來他是想摸一下張玉影的頭的,後來想不太合適,也就隻是笑笑。
聽到李一飛強調了她是他的妹妹,張玉影眼神微暗,心道:“隻能是妹妹了。”
就在這時,李一飛的電話想了起來,是雲青梅的。
“一飛,你來陳雯雯這裏,她的情況不太對,她現在在家,一飛你直接過來就可以了。”雲青梅顯得有些焦急。
“我馬上就去。”
放下電話,李一飛就要走,張語音急忙說道:“飛哥,我也去。”
於是兩人匆匆開車去了。
“飛哥,陳雯雯會不會有事啊?”路上張玉影關切道。
李一飛眼神凝重,為了讓張玉影不要太擔心,語氣上顯得很輕鬆,說道:“應該沒什麼事,再說了,有事我也能讓她沒事。”
這點不是吹的,大羅門的丹藥加上李一飛真元,再不然就對陳雯雯施展時光回溯,讓她回到病灶以前的時間。
李一飛剛下車,雲青梅就感知到了,提前在門外等李一飛。
“青梅,具體什麼情況?”李一飛邊說邊往屋內走。
“我感覺陳雯雯不像是生病了,但是又發覺不出哪裏有問題?我總感覺不正常。”雲青梅說話時一臉憂容,很顯然以她的修為不能解決問題。
“我先進去看看。”李一飛聽雲青梅這樣說,心中不免擔心起來。他對陳雯雯也像對張玉影看作是妹妹,又加上她是雲青梅的大學同學,所以多多少少也是有點感情的。
到了室內,李一飛看到陳雯雯一手掛著吊水,一手吃著熱帶植物園裏的香蕉。
“飛哥,你來啦,太感動了,沒想到飛哥也回來看我。”陳雯雯放下手中的香蕉,開心的和李一飛打招呼,精神的很,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李一飛不會懷疑雲青梅說的話,眼前的陳雯雯必定是有什麼問題。
張玉影進到房間後,看到精神抖擻的陳雯雯,驚訝道:“今天早上見你還是病怏怏的,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陳雯雯頓是露出一副苦大罪多的表情,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今早感覺身體不太舒服,然後量體溫發現高燒了,我爸就在讓醫生到我家裏給我掛水,你看現在病好了,結果還不同意把吊水給我撤掉,我這沒病都要掛出病了。”
李一飛微微一笑,道:“沒病就好,你昨晚都去了哪裏?陳院長還有你哥呢?”
陳雯雯食指抵著下巴,想道:“昨晚從你那裏出來後,我就開車回來了,沒有去哪裏啊。我爸和我哥都在上課。”
李一飛摸了陳雯雯的額頭道:“燒已經退了,這抗生素也就別掛了,不然沒病真能被掛出病來。”
“青梅,我們回去吧。小影,你留在這陪陪陳雯雯。”說完,李一飛就拉著雲青梅往門外走。
這時,陳雯雯露出一絲淺淺的笑,隻是很邪魅,很詭異。
同樣,李一飛背過身那一刻,他也露出一絲笑容,隻是這笑容隻代表著玩味。
出了陳雯雯家,雲青梅急忙問道:“一飛,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就走了?”
“等會兒,先別著急。”李一飛沒有回答雲青梅的疑惑,反而說了句,讓雲青梅更摸不著方向的話。
“飛哥,飛哥。”幾乎就是在李一飛話說完,張玉影慌張喊到。
李一飛聞聲,立即衝入門內,就見剛剛還生龍活虎的陳雯雯此刻昏迷不醒。
張玉影不明原因,慌張說明道:“飛哥,就在你剛出門不久,雯雯她突然就昏迷過去了。”
“我知道了。”李一飛說話之間,天龍印快速印在張玉影額頭上。
陳雯雯如遭冰凍,全身一個哆嗦,然後緩緩真開眼。
“飛哥,你怎麼在這?”陳雯雯有氣無力道。
李一飛麵無表情,道:“先別說話,你好好休息。”
另一頭,一個身穿和服,尖耳羊胡的人,從麵前一個祭壇上的一個塊玉牌上,李一飛的麵孔顯在玉牌裏,雖然這玉牌這有掌心大小,但是能真切的看到李一飛的麵孔。
這尖耳羊胡之人,手印慢慢釋放,那玉牌中的人相也漸漸消失。
做完一切後,這人“嘿嘿”笑了幾聲,對著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神情凝重的人說道:“鳩山社長,剛剛玉牌中人就是你要找的頭牛賊,他顯在遠在天朝。我已經和那個人打過一個照麵了,他身上的氣味,和殘留在鳩山牧場的氣味一樣。”
說完,這人還一臉淫相的看著鳩山身後的兩個秘書,那兩個秘書都是一等一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