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被李一飛說的老臉一紅,李一飛既然說到這樣的話了,他也就不好再繞彎子了。“李先生,按照起來說您最有作案動機。可是有怎麼可能辦到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問題沒弄清楚錢,您就是說是自己做的。我們月經國的警方,也奈何不了你。就更不要說您現在回到了天朝。”
“不要說這些了,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不要是為了這件事情專門來的吧?”李一飛眯起眼睛問道。
“不是不是,我又不是警察。那個鳩山家橫行霸道,也應該受到教訓的。可惜,這點損失對於鳩山家來說,隻是九牛一毛啊。”鬆井有些可惜的道。
“以後會有機會的。”李一飛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個鳩山對喜歡天朝的青銅器了,據說這個家夥收集了不少。”鬆井一臉的向往,“可惜他不讓任何人看到,就是圈子中的人也不行。李先生,你手中要是有青銅器的話,我倒是能在鳩山那裏賣出一個好價錢。佛像什麼的也可以啊。”
鬆井這話幾乎是明說了,他要和李一飛兩人,都坑那個鳩山。
“這樣啊。”李一飛摸這下巴道,“也不是沒有,但是我隻能賣給你,至於你賣出多少錢,就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了。”
鬆井明白李一飛的意思了,那就是他鬆井去片鳩山的事情。和李一飛沒有關係。而且要鬆井拿錢先買下來古董物件,至於以後是掙大錢,還是拿出丟掉了,和李一飛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行啊,隻要李先生拿出好東西來,那就沒有一點問題。”鬆井也爽快的回答道。“我這次就是問這事情過來的,鳩山那家夥要去白頭鷹國不回來了,這個該死的家夥!不能讓他把錢都帶走了,他不是想買些好東西去掙鬼畜的錢嘛。我這次就成全他。”
“搞不懂你們。”看著鬆井說到最後,有些猙獰的臉色,李一飛搖搖頭。“想要什麼樣的,你說說看,我能不能弄到。”
“隻要是佛像和青銅器就行。”鬆井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道,“最好能保持三兩月,就會顯出原形的那種。”
“我可沒有這樣的東西。”李一飛的臉色一冷道。他是做過的,這個小鬼子月知道的。可是做了和承認了,那是兩回事情。
“李先生,那把青銅劍最後的主人可是我。”鬆井苦笑道,“我現在也是想從鳩山身上,把損失撈回來,也順便坑他一下。”
李一飛摸了摸下巴,這不好再否認什麼了。“行吧,那些玩意會在兩月後顯出原形的。”李一飛摸著下巴道。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鬆井鬆了一口氣,“可惜就是坑鳩山傾家蕩產。還是以後在想辦法。李先生先給我來兩個大點的青銅器,還有一個佛像。不管是是什麼材質的,夠值錢就行。最好是現原形後,材料一文不值。”
李一飛想不明白,這個鬆井和鳩山有多大的仇恨。要這樣坑他,估計還上次買牛的事情,要不是自己弄了手段。那個鳩山能和自己一樣,被這個鬆井給裝在套子裏。
“明天給你找過來。”李一飛可沒有說做出來。這句話剛結束,就接到了周瑜的電話了。
“周瑜你以後什麼事情啊?”李一飛接通了電話後問道。
“一飛,我老爸被人給打了,現在躺在醫院中。我明天估計是去不了棒子那裏了。”在電話中,周瑜急急的對李一飛道。
“靠,這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去棒子國。說說周叔怎麼了。”李一飛急切的對周瑜道。
“我爸兩條腿斷了,現在警察在抓人。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是什麼人幹的。”周瑜在電話中帶上了哭腔,“看樣子就是長好了,我老爸的腿也會落下殘疾的。”
“沒事,我這裏有特效藥。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你。”李一飛對周瑜道。說完就掛上了電話。“這個鬆井啊,我還有急事,估計要出去三兩天的,你就等等吧。”
“沒事的,我在這裏反正還有事情要處理。”鬆井急忙道。他聽出來李一飛真的急事,為了不給李一飛留下一個壞印象,還是不要盯的過緊。
李一飛回到了辦公室,把事情匆匆的對雲青梅說了,“青梅,我們現在就回去,給靈水準備一下。我就往魯省去了。”
“那你路上要小心一點。”雲青梅叮囑道,“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回到了青梅穀,李一飛凝聚了一些靈水。雲青梅把他的一些換洗衣服給收拾好,裝在行李箱子中,放在了越野車上。
“我還得準備一些藥物。”李一飛對雲青梅道,“對了,把你吃的果凍拿一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