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莫小魚把拓跋清婉放到了床上,本想起身呢,但是被拓跋清婉一下子摟住了脖子,睜開了眼,看著莫小魚,說道:“你這個混蛋,你答應今晚隻陪我一個人的,怎麼在她家裏睡嗎?”
莫小魚一驚,小聲說道:“你沒醉啊?”
“廢話,我要是不醉,多尷尬,我不管,今晚你是我的,必須是我的”。拓跋清婉摟住莫小魚不鬆開。
莫小魚笑笑說道:“你放心,雖然我今晚要犁兩塊地,但是這種子一定會種到你這塊地裏,我不是說了嘛,一直都想把你們這種不毛之地的人湊在一起試試,看看是不是會有其他的不一樣,這次是好機會啊”。
“你混蛋呢,就知道修理我”。拓跋清婉撅著嘴,說道。
莫小魚說道:“你最好還是裝醉,否則待會就更尷尬了,現在我要開始為你脫衣服了”。
拓跋清婉也聽到了樓梯上的腳步聲,呼吸更加的急-促了,這還不算,還要感受著莫小魚給她脫衣服的過程,這樣的感覺簡直是無法描繪了。
但是莫小魚更壞,回頭看到杜曼雪上來了,說道:“你幫我把她的衣服脫了,我去把酒器收起來,不能出了差錯”。
拓跋清婉心裏把莫小魚又罵了一頓,居然讓杜曼雪為自己寬衣解帶,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脫衣服呢。
而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讓她差一點都演不下去了了。
因為杜曼雪不大但是把她的衣服一件件除去了,當自己的全身再無一絲寸縷時,杜曼雪居然也脫掉了她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她的身邊,最要命的是一條大-腿壓-在了她的身上,上半身卻斜在她的身上,開始了對她全身的親-吻。
而在此時,莫小魚還回來了,看到這一幕,問杜曼雪道:“味道怎麼樣?”
“比你強多了,清婉這皮膚真是無敵了,怎麼這麼嫰呢?”杜曼雪一邊親-吻,一邊還上手了。
拓跋清婉無奈,她自己不想動,但是奈何身體是最誠實的,這還不是莫小魚的動作,單單是杜曼雪的動作,就讓她受不了了,而莫小魚看她忍的難受,也不敢再讓杜曼雪輕薄她了,自己上了床,接手過來。
但是莫小魚接手的不是她,而是杜曼雪,這就是好比自己這堆火馬上就要著起來了,但是莫小魚不是給自己加把柴,而是去了旁邊又點了一堆火,你讓她這邊情何以堪,她發現自己裝醉實在是太失算了。
聽著杜曼雪的哼哼唧唧,感受著大床的晃晃悠悠,她在忍受著這無與倫比的煎熬,直到莫小魚真的爬了過來,她借著莫小魚抱住她的機會,狠狠的在莫小魚的腰上擰了一把,這算是報複嗎?
種子一粒沒少,都種在了拓跋清婉那肥沃的土地上,接下來就是等待著生根發芽了,而這一-夜注定是不可能平靜的,當莫小魚和這兩隻白虎相互較量時,她們之間也是虎視眈眈,真的是一山不容二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