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從桌子上撿起一個塑料袋,將杯子和吸管都裝好,然後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裏。
“他真的喝下去了嗎?”陳南露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你放心吧,我看著他的喉嚨一直在動,嘴裏也不可能存的住這麼多的水”。說著,莫小魚掰開了慕正奇的嘴,發現並沒有含著水,這說明他已經喝下去了。
此時陳南露才放心了,被莫小魚拉著出了醫院,上了出租車,向酒店駛去。
“我是真的嚇死了”。一進酒店的門,陳南露就緊緊抱住了莫小魚。
莫小魚抱著她走向了沙發,倆個人倒在了沙發上。
莫小魚說道:“你知道嗎,剛剛那一幕讓我想起了一個電影裏的鏡頭”。
“什麼?”陳南露問道。
“你是潘金蓮,我是西門慶”。
“我不是潘金蓮”。陳南露想要惱怒時,卻已經被莫小魚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你說你到上海來是幹什麼的?”陳南露依偎在莫小魚的懷裏,問道。
“找一家策劃公司,把一個石墨烯項目包裝一下,送給北京的一個官老爺看看,然後我們就有錢投資了,那個石墨烯礦我們不賣了,我們自己做,這樣就可以把利益最大化,你也可以得到最多”。莫小魚說道。
“要怎麼搞,我聽你的”。陳南露說道。
“我出一筆錢,把那個礦買下來,你我都占一半的股份,這筆錢怎麼支配,你好好計劃一下,也就是把這個礦和英澤集團剝離出來,不再和英澤集團有任何的關係了”。莫小魚說道。
“嗯,然後呢?”
“然後我去找投資人來投資建設開發這個礦,這麼大的工程,肯定是離不開政府的支持,我再去找政府融資,這是個新能源項目,他們想要找這麼一個公司還不容易呢,這可是大大的政績,他們不是喜歡這樣的政績嗎,會給我們很優惠的條件,所以,這個時候搞這個玩意,我覺得比幹房地產來錢”。莫小魚說道。
“好吧,既然你說行,那就行唄”。陳南露趴在莫小魚的胸口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伸手摸向了莫小魚的下半部分,那裏有一把昂揚的劍,讓她心跳不已。
倆個人站在醫院的病房裏,聽著醫生的介紹。
“可能是之前的檢查不是很全麵,剛剛坐了個腦部檢查,發現他的有些神經都已經受損很嚴重了,這可能是在樓上跌落時發生的,經過我們專家的會診,是這麼認為的,原來精神異常,還有治愈的可能,但是現在來看,腦子基本是廢了,恢複的幾率為零,你們家屬還是做好這方便的長期準備吧”。醫生歎息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