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小泉武二郎說道。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過來,掀開了英康寧的褲腿,他現在隻是被手銬反銬在椅子上,身上其他的部位都是自由的,因為隻有這樣,他的神經才不會因為壓迫到而使身體麻木,這樣就能最大限度的感覺到疼痛感,而這正是小泉武二郎想要的結果。
“我記的這塊傷疤已經揭開了三次了,每揭開一次,這裏神經壞死的幾率就增加百分之十,所以,下次不要再揭了,換個地方再重新培養一塊新的傷疤吧“。小泉武二郎說道。
“是,我待會就為他再開辟一塊新的傷疤”。
聽到這話,英康寧心裏一哆嗦,他們所謂的開辟一塊新的傷疤,就是在他的腿上用手術刀硬生生剝掉一塊皮,然後撒上消毒的藥物,讓皮膚開始慢慢恢複,等到皮膚結痂了,在新痂剛剛結好後,就開始把這一層剛剛長出來的新痂慢慢撕掉,如此反複。
看來今天是自己最倒黴的一天了,今天不但要揭開剛剛長好的那一塊新痂,還要剝皮開辟一塊新的傷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的過去。
“英先生,我要開始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要是沒有要說的,就咬住這塊毛巾,省的把自己的牙咬碎了”。白大褂說道。
英康寧不吱聲,張開了嘴,咬住了毛巾,但是被小泉武二郎一把扯掉了。
“他不需要這個,咬碎了牙,吃下去就是了,反正你一天不說,你就會在這裏呆上一天,不出意外,隻要你不說,這裏很可能就是你的墳墓了,一口牙算什麼,開始吧”。小泉武二郎將毛巾仍在了地上。
英康寧沒說話,隻是笑笑。
白大褂拿著鑷子慢慢挑開了結痂和皮膚的結合處,一點點伸到了結痂的裏麵,抬頭看了一眼英康寧,慢慢的用力,結痂就這樣慢慢的被揭開了。
“啊……”英康寧再也忍不住了。
如果你有揭開結痂的經曆,你肯定知道,要是猛然揭開,還不是很疼,但是這種慢慢揭開的感覺,簡直是痛側心扉,這個道理和拔腿上的汗毛是一樣的,越快越不疼,但是越慢越是疼的厲害。
毫無疑問,小泉武二郎之所以讓白大褂這麼幹,就是為了讓他疼的,不疼還有什麼意思。
“英先生,你想想,這不是多受的罪嗎,告訴我後,我立刻送你去醫院,而不是在這裏等死了,如何”。小泉武二郎示意白大褂停一下,問道。
“嗬嗬,你還是殺了我吧,我信不過你這個小鬼子,你們說話什麼時候算過數?”英康寧仰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目光呆滯。
“繼續吧”。小泉武二郎說道。
“啊……”英康寧再次尖叫起來。
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小時,才把這塊結痂完全的揭下來,英康寧早已渾身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