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胡說八道,你才做見不得人的事呢”。楊燕妮白了他一眼說道。
“好好,我做,行了吧,是我們倆個人做見不得人的事,嘿嘿”。莫小魚猥褻的笑道。
“不要臉,沒個正行,找我啥事,你沒事是不會找我的”。楊燕妮說道。
“還真是有點事,你們昨天是不是抓了一個女大學生?藝術學院的”。莫小魚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咳,那是我同學”。
“放屁,人家是唱戲的,你也是唱戲的?”楊燕妮絲毫不給莫小魚麵子,問道。
“不是那麼回事,是我的校友好了吧,怎麼樣了?啥時候能放出來?”莫小魚問道。
“這事難說了,要看那人死不死了,要是死了的話,這事可就難說了,那家人很霸氣,要這小丫頭償命呢,現在局裏壓力也很大”。楊燕妮說道。
“安排一下,我見見那丫頭”。莫小魚說道。
“你誰啊,這麼霸道,那是犯罪嫌疑人,還沒偵查終結呢,怎麼能讓你見?你說見就見啊?”楊燕妮諷刺道。
“我不是誰,我是誰你還不清楚啊?”莫小魚看了看關著的門,繞過辦公桌,到了大班椅的後麵,楊燕妮一看就知道這家夥沒安好心,想要站起來跑掉,可是剛剛站起來就被莫小魚給按在了椅子上。
“這裏是辦公室,你不要亂來”。楊燕妮一把抓住了莫小魚伸向自己領口的手,說道。
“今晚我帶你去個地方吧”。莫小魚說道,但是她摁住了莫小魚的手,卻沒能控製他的手指,他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她的風紀扣,領口的空隙大開。
“去哪?”楊燕妮閉著眼,因為此時她再也難阻止莫小魚的入侵了,雖然手的位置沒有動,可是已經沒有了力道,而且莫小魚的手長驅直入,一直到了兩-乳-山才停下來。
“我聽說陳南露回來了,而慕正奇卻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現在英澤集團是陳南露掌權了,英澤集團的大廈你該不會陌生吧,那裏的頂樓不是有個你以前去過的房間嗎,今晚和陳南露一起去那裏怎麼樣,也讓我看看你以前在那裏是那麼表演的?”莫小魚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這些話一下子勾起了自己在英澤集團受的那些折磨的回憶,但是此時配合著莫小魚的手勁,那些讓自己羞恥的折磨反而成了一種催化劑,把她的身體慢慢變軟,直到癱在大班椅上。
桑曉桐戴著手銬,被帶進了審訊室,因為這裏不是對外會見的,所以可以麵對麵,也不是中間隔著鐵柵欄的那種會見室。
“她還是個學生,戴著手銬幹嘛,她還能跑了?”莫小魚回頭問楊燕妮道。
楊燕妮的臉色有些紅潤,看起來像是熱的,桑曉桐顯然沒想到莫小魚會來這裏,而且他居然有這個本事。
“去掉手銬”。楊燕妮對警察說道。
“快點,不能超過半小時”。楊燕妮說完,帶人出去了,留下了莫小魚和桑曉桐麵對麵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