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組的一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有意思吧?”白鹿像是在說一個笑話,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琳達看著這些人叨叨叨說個不停,但是她對中文的聽力有限,根本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些什麼?
“你,不生氣?”小飛花試探著問道。
“我生氣?我生氣有用嗎?”白鹿問道。
裘天罡和小飛花都點點頭,那是沒用,裘天罡是知道莫小魚的花心,而小飛花是親眼看到過莫小魚的花心,所以都點點頭,一副了然的意思。
“那個孩子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我都已經做掉了,我就是想告訴你,讓裘天罡不要做後悔的事,還有,把琳達給我送來,否則的話,我讓你走不出香港”。池田之鷹冷冷的說道。
“哎哎,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這麼幼稚好吧,說點成人的話,本來呢,我是想勸說裘先生放你們一馬,但是沒想到你們這些人變本加厲了,那好,你等著吧,誰死在香港還真是不一定呢”。莫小魚說道。
“那好,我等著”。
“哎哎,等一下,我再告訴你,你要是真的把我兒子給做了,那我就把你也給做了,不,我要讓你再次懷上,嘻嘻,我發現你這地不錯啊,無心插柳柳成蔭”。
“八嘎……”池田之鷹發現自己和莫小魚鬥嘴永遠都占不了便宜,這不是又被他調-戲了。
扔掉手機,蹬掉了高跟鞋,池田之鷹在床上躺成了一個大字,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在東北大草原上的那一幕,自己被他死死壓-在草地上,她想反抗,可是身體卻一動也動不得,任憑其在自己身上示威。
酒店的大床上,身處夢境中的池田之鷹蜷曲著身體,配合著夢中的情景,當被敲門聲驚醒時,她發現自己全身都濕透了,而且渾身癱軟,一點都不想動彈。
“混蛋,誰讓你進來的?”手下敲門無人答應,擔心池田之鷹會出意外,所以開門進來了,沒想到老大是在睡覺,剛剛起來。
手下沒敢吱聲,池田之鷹問道:“什麼事?”
“有人要見您,見還是不見”。手下問道。
“誰?”池田之鷹不耐煩的問道。
“他說他是莫小魚,說您認識他”。
“誰?”
“莫,莫小魚”。手下說道。
“讓他在客廳裏等著,看住他,我這就出來”。池田之鷹沒想到莫小魚會找上門來,膽子還真是不小。
等到手下出去後,池田之鷹都不相信這是真的,她知道莫小魚在香港,要不然也不會自告奮勇的要來這裏,她打定的主意是留下這個孩子,但是要把莫小魚除掉,她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有個支那爹,這是她絕對不能允許的,否則,這可能是她將來接手山口組最大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