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齊元正並沒有時間多想,因為此時一個電話進來了,直接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他看了一下,愣住了,怎麼會是她?
“哎喲,梁總,我們可是很久沒見麵了,在哪裏發財呢?”齊元正問道。
“唉,我還能在哪裏發財啊,這不是來唐州了嘛,想起到了齊書記的地頭了,要是不拜會一下,齊書記以後知道了,肯定會怪我的”。梁紅梅在電話裏說道。
“哦?梁總在唐州呢,你在哪,我讓人給你安排住的地方?”齊元正一愣,問道。
“不用了,我在唐州有朋友,齊書記,今天天不錯,不是很熱,要不然我請齊書記來打一場高爾夫吧?不知道我有這個機會向齊書記討教嗎,我記得齊書記和喬部長打過,喬部長可都不是你的對手呢”。梁紅梅說著話,終於給齊元正套上了一道無形的枷鎖,這道枷鎖叫官場人情。
“好,梁總說吧,在哪裏?”
“觀鳥湖高爾夫基地”。梁紅梅報了一下地名,齊元正點點頭,說道:“我這就過去”。
放下了電話後,齊元正一臉的不高興,這個娘們到唐州來幹什麼?但是無論來幹什麼,他都得過去,這種人更加的得罪不得,因為她們是枕邊人,而現在,不單單是枕邊人,很多時候,她們還是利益代理人。
董天明回到辦公室,將筆記本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秘書程偉安嚇了一跳,不知道老板這火從哪裏來的。
“我讓你盯著點董子墨,你怎麼盯的,淨幹些落人口舌的事,把他給我叫來,這個坑爹的玩意”。董天明氣呼呼的朝著程偉安先發了一通火,也意識到,董子墨多大的人了,程偉安能看的住他?
程偉安點點頭,立刻去給董子墨打電話了,此時董子墨在哪裏?在陳南露的辦公室裏,兩人中間隔著一個辦公桌,誰都沒說話。
“好,我知道了,我待會就回去”。董子墨接到了程偉安的電話,回答道。
但是掛了電話,依舊沒有動,幾分鍾後,陳南露說道:“董子墨,你這麼做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慕正奇不敢得罪你,所以你就肆無忌憚的侮辱他,對嗎?大白天的,你在我的辦公室一待就是一上午,他會怎麼想?”
“他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按照莫小魚的操作來走,你告訴我,他是不是威脅你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擺平這事,怎麼樣,你這樣我很難受,我不想看到你自暴自棄”。董子墨說道。
“自暴自棄?董子墨,你以為你是誰?你和我除了那幾次開房,我們還有什麼關係嗎?你能給我什麼嗎?”陳南露問道。
董子墨一愣,他沒想到陳南露有朝一日會變成這樣,在莫小魚回來之前,他們開房時還是你儂我儂呢,怎麼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越是想知道一件事,但是卻越不知道真相的煎熬,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