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飛,你想累死我?說人話”。龍幼萱不屑的說道,但是內心裏卻高興的很。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個蓮花一樣的人物嘛,長的這麼漂亮,但是呢,又是個畫家,用現在的話說,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但是卻偏偏要憑才華吃飯……”莫小魚滔滔不絕,他從來沒發現自己拍馬屁有今晚這樣超常的發揮。
“你得了吧,我不想聽這些馬屁話,我就聽那些錯誤的”。龍幼萱擰住了他的耳朵,說道。
“呃,錯誤的話?有嗎,我這麼說了嗎?”莫小魚不承認道。
“怎麼沒有,說吧,我等著呢”。她的手已經擰在了他的耳朵上,就等著待會上勁了。
“嗯,我想想,其實吧,你就是犯了一個原則性的錯誤,你想啊,你是搞藝術的,她們是搞啥的,搞資本的,在他們的眼裏,一切都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但是藝術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嗎?從一開始你的出發點就錯了,這就像是,你是什麼人,她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能放在一起比呢?”莫小魚的腦子已經轉到了極限再快一點就要冒火星子了。
“那好,那你就說說我是什麼人?”看著莫小魚額頭冒汗的樣子,龍幼萱還拿了一張抽紙替他擦了擦,但是對於問題的回答卻沒有絲毫的放鬆,就等著他編呢,心裏想,我看你能狡辯到什麼時候。
“我剛剛不是說了嘛,你是一隻美麗的,驕傲的白天鵝,我呢,勉強算是一隻癩蛤蟆,一直都想吃天鵝,奈何天鵝不給我機會啊”。莫小魚說著,頭向龍幼萱伸去,就想著能占點便宜。
就像是蘇菲說的那樣,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大的分界點就是上不上-床,隻要是把龍幼萱搞上-床,其他的事都好說,但是這上-床的事,對莫小魚來說,太難了,因為龍幼萱太精明了。
“停,莫小魚咱說事的時候,你能認真點嗎?別耍無賴好吧?”龍幼萱一隻手頂在了莫小魚的臉上,使他再難前進一步。
“那個,天不早了,我該走了,要不然呢,我就不走了吧?”莫小魚看著龍幼萱,曖-昧的說道。
“不走了?好啊,那你就別走了,但是,你還沒說完呢,你恭維我大半天了,我想聽一下,在你的眼裏,她們又是什麼人呢?對了除了今晚見麵的這兩個外,還有杜曼雪和姬可馨,反正我也不困,你都點評一下唄”。龍幼萱笑吟吟的看著的莫小魚,問道。
“這個,背後議論人不好吧”。莫小魚故作為難的說道。
“你看看那裏是什麼?”龍幼萱指了指她的臥室,問道。
“門哪”。
“對,你要是說的我高興了,你就可以進那道門,要是說的我不高興,去洗手間泡一-夜的浴缸,你選哪個?”龍幼萱盯著莫小魚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