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涼風習習,莫小魚走出店門,在前麵不遠處的一棵樹旁停下,點了一支煙等著梅芸芸出來。
他有一種感覺,陳南露在控製了大部分的英澤集團事務後,開始有些驕傲了,或者說早已把莫小魚當時和她密謀的事忘記了,又或者說她自己想要獨吞了。
也可能是再次和董子墨搭上了線,這是要把自己甩開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自己還真是要再給她好好上上課了。
這件事籌劃了這麼久,期間經曆了狙擊英澤集團的股票,讓自己賺得了真正的第一桶金,下一步就是要用這些錢吞並英澤集團,怎麼才能讓英澤集團看起來一文不值甚至不惜退市破產,這些都是要潘興安和陳南露密切配合的,所以,陳南露不能出事,更不能出-軌。
“走吧,等急了吧?”莫小魚正在沉思,聽到聲音一回頭,看到了一身白色旗袍的梅芸芸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自己居然沒有覺察。
“不是告訴你了嗎,晚上不要穿的這麼勾人,這一段路雖然不長,但是危險無處不在,你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勾-引男人嘛”。莫小魚一把抓住她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都好久沒穿旗袍了好吧,你不是說你喜歡嘛”。梅芸芸羞澀的臉色隱藏在夜色裏,這樣的話在白天或者是燈光下她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那就好,我不常在你身邊,萬一被壞人盯上就麻煩了”。莫小魚在左,梅芸芸在右,莫小魚左手牽著她的左手,右手卻放在了她高高凸起的屁-股上。
高跟鞋的每一次落地,都會有一個後果,那就是屁-股的一次次高-聳起來,莫小魚的手雖然是不著痕跡的放在她的臀上,但是她感覺到他的手好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在自己的屁-股上印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她很想告訴他,拿開他的手,要不然自己都不能走路了,身體感覺的那種酥麻感覺正在不斷的侵蝕著她的神經。
前麵就是自己的小區了,遙遙在望,很近,又顯得很遠,此時的她已經依偎在了莫小魚的身上,雖然帶著強烈的渴望,但是內心裏卻又湧起了一絲絲不安,因為她害怕莫小魚會失望。
可是已經到了這裏,自己已經退無可退,隻能是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大不了,大不了自己豁出去了,就在她暗暗下定了決心時,已經到了自己的家門前。
看著她哆嗦著手就是不能把鑰匙捅進鎖眼裏,莫小魚把鑰匙拿了過去,哢嚓,門打開了,莫小魚幾乎是架著她進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