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說了,那你告訴我,這次證監會查辦漢鼎集團,是皮特慫恿你父親幹的嗎?”莫小魚問道。
“這我不知道”。
“漢鼎集團確實是存在問題,但是在中國,存在問題的上市公司隻有漢鼎集團嗎?哪一個拉出來都夠槍斃的,公司的董事長經理和私募大佬合謀炒作股價,這是中國股民早就知道的事,哪一個不存在這種情況,坑的是升鬥小民,肥的是他們自己的腰包,那你父親上台伊始,為何單單對漢鼎集團下手,如果說這裏麵沒有皮特的影子,打死我都不信”。莫小魚說道。
於子鴿不說話了,這些事雖然她不全知道,但是也知道一部分,就如莫小魚說的漢鼎集團,這件事她也參與了,是她和皮特商討後才把這件事告訴了父親於和陽,莫小魚說的都在點上,這次查漢鼎集團的確是有人在後麵主導。
莫小魚見於子鴿不說話了,繼續說道:“去年賀晉升出事,急急忙忙就把企業賣給了英康寧和我,賀晉升出逃加拿大,英康寧費了不少的力氣才把賀晉升的企業完全攏到了手裏,現在賀晉升又想拿回去,有那麼便宜的事?”
“這裏麵有你多少股份?我說的是賀晉升的企業裏”。於子鴿問道。
“不多,也不少,怎麼了?”
“你還是早點退出去算了,這次賀晉升通過皮特找的關係很硬,你還是早點退出來,減少損失不說,也可以少樹敵,沒必要為了那麼點錢去得罪更有權勢的人”。於子鴿點撥莫小魚道。
“這麼說,這裏麵的事你都知道了?”莫小魚問道。
“不是很清楚,我隻是聽皮特提過這事,賀晉升賣給英康寧的企業本來沒有拿回來的希望了,但是那人參與了,英康寧未必敢咬著不鬆口,所以你趕緊出手,這樣一來可以少損失不少錢”。於子鴿說道。
莫小魚攪動著手裏的銀勺,咖啡在杯子裏翻滾著,莫小魚不置可否,於子鴿看的心急,很想再勸莫小魚幾句,但是話到嘴邊了,莫小魚卻看向了別處,仿佛對這話不願意再多一說。
“你們都是屬於上流社會的人,我們這些人本來就是被剝削的人,無所謂了,有什麼本事都可以使出來,我們等著,這不是錢的問題”。莫小魚倔強的說道。
“你說這話有意思嗎?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講究的是變通,你這麼固執,怎麼能和那些人周旋?”於子鴿著急的說道。
莫小魚笑笑,說道:“這也是你父親為什麼接待皮特,為什麼要撮合你和皮特的原因嗎?因為皮特認識那個能量很大的人?好為以後他的升遷做更多的鋪墊?”
於子鴿沒想到莫小魚說的這麼難聽,但是難聽的話往往都是實話,於子鴿早就猜到了父親的意思,這才躲了出來不想回去,她都能看出來,通過這些事的分析,莫小魚也看出來了,這是自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