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吧,我直接和她聯係,但是,莫先生,咱能不能見個麵……”
“不必了,李元日要是和你聯係,你就和我聯係,我要找到他,其他的事就不要找我了,你們的事我不想再攙和”。莫小魚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個年紀輕輕的梁紅梅,居然能有價值三十幾億的商業樓,她從哪裏積累的這筆錢,賣身嗎?她那玩意是鍍金的還是鑲鑽的,能這麼值錢,可想而知這裏麵的勾當,看來池田之鷹沒有騙自己。
莫小魚感覺到這個梁紅梅實在是能量太大,但是也夠危險,這樣的人還是離的遠一點為好。
此時,拓跋清婉披散著頭發,身著一身輕紗般的睡衣坐到了莫小魚的身邊,“怎麼了,一大早這麼不高興的樣子”。
“沒事,睡好了嗎?”莫小魚看著有點黑眼圈的拓跋清婉,問道。
“廢話,和你在一起哪一晚能睡好,我今天帶著依依去見我姥姥,你去哪?”拓跋清婉的意思是和莫小魚一起去。
“我約了人,今天要過去,你們自己去吧”。莫小魚說道。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拓跋清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完要起身去穿衣服了。
但是被莫小魚一把摟進了懷裏,嚇了她一跳。
“別鬧了,都早晨了”。感受到莫小魚的一雙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拓跋清婉的身體開始在他的懷裏不斷的扭動著,看不出是在配合他,還是想要擺脫他。
“你不知道男人早晨更厲害嗎?”莫小魚說罷,牽引著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鳥窩。
莫小魚一直等在酒店房間裏,等待著於子鴿的電話,今天是她父親的生日宴,該準備好的東西都已經準備,隻待她來接自己。
於和陽現在可謂是風頭正勁,他是一個學者型的官員,懂經濟,所以在湖津省幹的不錯,但是因為自己女兒在倫敦差點出事,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和賀家之間的裂痕了,所以他接受了湖津首富賀家的道歉,但是卻暗中活動離開了湖津省,賀家在湖津可謂是根深蒂固,要想和賀家切斷關係,離開湖津隻是第一步。
“你很緊張嗎?”於子鴿開著跑車來接莫小魚,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問道。
“沒有啊,怎麼,我看起來很緊張嗎?”莫小魚在考慮其他的事,心思根本不在這裏。
“看你挺嚴肅的,我還以為你緊張呢,沒事,都是家裏人,沒有外人,我爸爸很低調的”。於子鴿說道。
“哦,我沒事,對了,那個皮特和瑪麗會來嗎?”莫小魚問道。
“應該不會來吧,我沒聽說邀請他們”。於子鴿說道。
但是當於子鴿的車停在了一座四合院門前時,莫小魚看到了另外一輛熟悉的跑車,果然,下來的是皮特和瑪麗,也就是那個賀名揚。